“果然,建國之後,不允許有明麵上的****存在。幸虧兩大幫會早聽了勸告,各自在國外設立的堂口,並將勢力洗白到明麵上,這才保住了不被打散的命運。從那以後,咱們玄門和改換名頭的安親會與三合會,曆來交情不淺。”
“同樣是建國後,玄學一脈被打成封建迷信,日漸式微。反倒是港台和東南亞一帶的地方,保留了傳統。很多風水師都轉往這些地方發展,有的人移民去了美國和新加坡等地,逐漸混得風生水起。”
“安親會在北,三合會在南,且總部就在香港,因此咱們玄門平時跟三合會接觸比較多,關係也就比較親近。但這一代安親會的老爺子是個重義氣的人,我跟他可以說也算換過命的交情,很是深厚。但這些年,安親會和三合會在海外和內地的地盤上屢有摩擦,玄門內部也分成了兩派。我身為掌門不好支持一方,但你們師叔卻是屬於三合會一派。”
“七年前,我受安親會老爺子邀請,赴新市為新落成的堂口選址,順道點幾處風水地供他們日後規劃用。那地方剛好是兩個幫會爭奪的地盤,你們師叔就提出我與他鬥法。誰贏了,這處地盤就歸誰。玄門一來有門規,不可對同門下死局,二來我的修為在他之上,於是便就應了。”
唐宗伯說到此處,深吸一口氣,“我之前算到這次鬥法會有險,也做了萬全的準備。可卦不算己,我對自己的吉凶也隻能知曉個大概。沒想到,你們師叔哪是想要鬥法,他根本就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師父不是說,餘九誌的修為沒您高?”夏芍皺眉問道,眼神已是寒如水。
徐天胤低垂著眼,隻能看見眸下淺影深沉陰鬱,那引無數女人遐想的薄唇抿成刀子。
連秦瀚霖都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皺起了眉頭。
唐宗伯一哼,“憑他當然不成!他違背師門規矩,擅自請了泰國的降頭師通密,和歐洲的奧比克裏斯黑巫家族的成員!我以一敵三,雖然保住了性命,腿卻是廢了。很多人以為我在那場鬥法中死了,誰也不知道,我通過以前積累的人脈和玄門信得過的一部分力量,幾經輾轉,來的了這裏休養。隻是沒想到,一住就是七年,還收了小芍子這麼個徒弟。有這小丫頭在山上陪著我,我這老頭子倒是享受了幾年天倫之樂。”
“師父的天倫之樂還長著,我跟師兄這麼孝順的徒兒陪在您身邊,您老一定長命百歲。”夏芍笑著站起身來走去老人身邊,蹲下身子,幫他敲打著癱瘓已久的雙腿,垂下的眸裏卻是一片冷意。
香港餘九誌,泰國通密,歐洲奧比克裏斯家族!
這筆賬,她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