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真是好福氣,兩個女兒都入圍了,真是教導有方!”說話的是安平王楚天理。
冷國公連忙應道,“哪裏哪裏?小女僥幸罷了!”
一聽這話,安平王立馬點頭,與安平王妃對視了一眼,道,“確實,冷家二小姐倒還有些才情,可大小姐本王可聽聞是養在深山裏的野丫頭,那日蕙婉還說冷大小姐居然連字都識不全,這接下來不是要比‘書’嗎?國公爺不會偷偷給冷大小姐遞紙吧?”
這話說的!
安平王妃立馬捂著嘴笑了起來,笑過之後亦開口道,“王爺,妾聽聞冷大小姐在金銀坊的賭局中,竟無一人押她贏,她為了扳回麵子,居然自己給自己押了八千兩銀子,八千兩啊,冷大小姐真是闊氣!”
冷靖遠的臉瞬間黑成了鍋底。
而反應最大的還要數胡氏了。
她一聽說八千兩,整個人都險些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冷憂月押自己贏,押了八千兩?”
安平王妃瞧著她這反應,便知道冷家人不知情,故更加得意,“可不是?所以才說你們國公府闊氣,能舍得隨意的丟八千兩銀子……”說到這裏,她故意捂了一下嘴,而後立馬改口,“興許是冷大小姐有必勝的信心,指不定這八千兩銀子就要變成八萬兩,或者更多……”
她這話說的,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胡氏的一張臉更是氣的霎白一片。
安平王妃似是看不到似的,又補了一句,“聽聞冷大小姐和流親王世子最近玩的不錯,聽說挺——投——緣!”
她故意拖長了後麵兩個字。
周圍不少人都掩嘴笑了起來。
誰不知道流親王世子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
村姑配草包!
不投緣才怪!
而此時,坐在他們右側的流親王夫婦則是立馬用寬大的袖口將臉捂住,似乎這樣,別人就認不出他們夫婦。
“老爺!”
胡氏忍無可忍,語氣也裝不出來半點溫柔,“那可是八千兩銀子,八千兩!咱們整個國公府要花上好幾年,她就這麼丟給了堵場?您若是再不整治她,怕是她往後就無法無天了!”
冷靖遠被人嘲諷了一頓之後,心中亦是堵的慌。
若是安平王妃說的都是真的,那他還真要好好的教訓她了。
不過片刻之後,胡氏就冷靜了下來,臉上也柔和了不少,“老爺也別氣,至少咱們憂雪爭氣,雖說不一定比得過蘇綿音,但排個第二,還是很有把握的,到時候一樣替老爺扳回麵子!”
這麼一比較,冷靖遠的心裏還真是好受了不少。
望向冷憂雪的方向,瞧見她正在為比賽做準備,“也是夫人教的好!”
“老爺過獎了!”
坐在冷憂月前麵的是萬雨珊。
戶部尚書家的千金。
她從坐下之後就開始緊張,整個人都繃的緊緊的,還微微有些顫抖,往前瞧,全是高手,萬雨珊為了舒緩壓力,隻能往後看。
冷憂月!
她立馬覺得安心了不少!
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至少還有個墊背的。
不會輸的太難看。
“冷小姐,你一會才藝一項要比什麼?”萬雨珊回過頭來和冷憂月聊天。
即使知道冷憂月大概沒有什麼技能,但萬雨珊還是多嘴問了這麼一句,畢竟她隻有最後一項的才藝,才能展露一點頭角。
她女紅做的特別好。
“什麼叫才藝?”冷憂月趴在桌麵上,將主辦方發給她們練字的紙塗的亂七八糟,讓人不忍直視。
萬雨珊一聽這話,內心立馬竊喜!
冷憂月居然連什麼叫‘才藝’都不知道。
她心中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手也不抖了,身子也不顫了,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冷憂月果然是救場神器!
“比如彈琴、跳舞、女紅,或是其他都行,隻要自己擅長的……”
自己擅長的!
冷憂月想了想,問道,“打架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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