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看向胡氏和冷憂雪。
兩人的臉都抽的厲害,卻不得不點頭,咬牙切齒,“是!”
趙福再沒有多說什麼。
他不蠢,知道今天這罪名是坐定了,如果他將胡氏供出來,那往後不單止沒人救他,還會多一個對他落井下石的人。
一行人被黃捕頭帶走,冷靖遠卻沒有急著離開,將其餘人遣退之後,帶著冷憂月去了書房談話。
門一關起來,冷靖遠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縱使這件事是因為管家先做錯了,可你一個女兒家也不該動不動就砍人手指頭,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你往後還如何嫁人?”
“爹,往後嫁不嫁人,隨緣吧!”
“這什麼混帳話?你一個女兒家,不嫁人,難不成還想入朝為官?”
這話,還真說到冷憂月的心坎裏了。
她半仰著頭,臉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傲氣,如同天之驕女,“爹,瑞明公主不也是女兒之身嗎?她能撐起刑部的半邊天,為何我就不行?”
“那不同!”
程瑞明無父無母,無人管教,才會養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這些話冷靖遠自然不會跟冷憂月說。
他被她嗆的噎了一下,臉色更加不好看了,轉移話題,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一踏紙拿了出來,交到冷憂月的手裏,“後天的才女競選,你把這個帶上,到時候我會安排人掩護你!”
什麼東西?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厚厚的一疊,全是詩詞歌賦!
“爹,您讓我作弊呀?”
冷靖遠被她直白的挑出目的,臉上越加的不好看了,沒好氣,“什麼作弊,隻是讓你不要輸的太難看了,以免丟我們冷國公府的人!”
“哦!”
“嗯?”冷靖遠對她這回應似乎不太滿意,眉眼一挑。
“謝謝爹!”竟還要讓她感恩戴德!
這爹的腦子裏到底裝了啥?
是屎嗎?
“回去吧!”冷靖遠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是!”
難怪這麼神神秘秘的把她叫來書房,原來是讓她作弊。
冷憂月轉身,正要離開,衣擺一轉間,不小心碰到了什麼,而後聽到‘哐當’一聲,什麼東西落地。
她彎下腰正要將東西撿起來,卻不想,一雙大手搶先一步將東西捏在了手心。
是一塊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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