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鬼物是怎麼回事？”我皺著眉頭問道：“他們好像是在保護著他們一樣。”
韓大寶白了我一眼道：“我說陳林小子，你他娘在這一行也已經有著半年之久了，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你應該知道養鬼吧。”
我點了點頭，忽然回過神來說道：“你的意思是那些鬼物都是這些捉鬼師養的？不是說養鬼是一種邪惡的手法麼？”
廖夢兒點了點頭道：“是邪惡的手法沒錯，但是每一個捉鬼師應該都會養一兩隻得鬼物，一來是保護自己，二來是可以讓他們轉移因果。不過這事情是讓捉鬼師不齒的，所以即便有人養了，都不會說出來。”
我在心底大罵了一句，每一個人都養了一兩隻的鬼物，而且看這些鬼物，幾乎都是靈體之軀，我們有著三四千，如果如同娜娜所說，每一個捉鬼師都養了一兩個鬼物，那麼說來就起碼有著一萬左右的人馬了，即便正麵戰場之上，也不見得會落後於對方的兩萬人馬，畢竟捉鬼師對鬼物有著一些的克製作用在裏麵，即便對方是靈體也是如此，我想不通他們為什麼不說，而且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吳天德他們肯定是清楚的啊，結果連吳天德他們也沒有給我說，我的心裏升起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想到這裏我忽然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想到莫老之前說他對戰術也有著研究，以莫老的資曆，很顯然知道了這些，同時他也是知道，我很可能是這一次戰爭的指揮者，他猜測到了我的想法，所以進入到凱旋山之後，選擇了最正確的應對方法。從這一點心理博弈上來看，我落入了下風。
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在不知道這些捉鬼師都養鬼的情況之下，我已經是做出了最好的選擇了，將我們這數千捉鬼師的機動性和配合性都發揮到了最大。
“媽的，吳天德肯定知道吧，你們也知道吧，怎麼不早一點給我說。”我罵了一句道。
韓大寶白了我一眼道：“都說過了，這種事情是被捉鬼師自身都不齒的事情，但是這一行會牽扯太多因果，所以大家都會養，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卻不會說出來。至於吳天德。陳林，我說句不好聽得，你別介意。”
“嗯？”我皺了皺眉頭道：“你說。”
韓大寶看著我說道：“陳林，吳天德之所以不給你說，恐怕是他在算計著你，這麼給你說吧，所有的捉鬼師，都是自私的，之前你也聽到過無數次了，這一行，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吳天德所做的這一切，就是要看到你失敗。我這麼說你懂麼？”
“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可是現在是戰爭啊！”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我們現在是戰友啊。”
韓大寶冷笑一聲道：“你還不明白麼？陳林我承認你在戰術戰爭上比我們都要高出一截，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吳天德是這些捉鬼師的領袖，但是戰爭爆發以來，你連續搶了他太多的風頭，甚至多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質疑他，吳天德或許不會說什麼，但是在心底總歸是有著一些的不舒服的，而且連續幾次你的表現，讓很多捉鬼師開始敬佩你，作為他們領袖的吳天德，自然是會心裏不平衡，或許在大是大非上麵，他不會說什麼，但是在暗地裏，可能會擺你一道，就比如這一次，陳林，你還是太年輕，為人之道你還要多多得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