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橡膠棍,範建在小區裏晃悠,看著短裙包裹下的一條條美腿,範建的拳頭緊緊地攥起來:可憐我那些弟兄,連女人的手都還沒有摸過,卻永遠倒在了邊境的叢林中。
我發誓,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找一個牆角坐下,範建點上一支煙,無力的閉上雙眼,腦海中閃過一張被炸得血肉模糊的臉,肌肉恐怖的翻卷著“哥,我回不去了……”
突然,一個濕乎乎的東西從天而降,呼啦一下蓋在了他的臉上。
“誰,誰?”範建猛的睜開眼,下意識的抓緊了橡膠棍,四下看了看,連個狗毛都沒有。
抓過那濕乎乎的東西看了看,範建猛地一下跳了起來:我靠,竟然是個內褲,還是紅色的,最重要的,還帶著花邊……
呸呸呸!
範建一連吐了好幾口口水,靠,有沒有公德心啊,怎麼能把這玩意兒往樓下扔呢?最重要的,你有沒有婦科病啥的,萬一要是傳染了怎麼辦?我可還是個正兒八經的當代好青年,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呢!
抬頭看了看,唯獨五樓的陽台窗戶是開著的,不用說,指定是這家的了。範建決定把衣服送回去,順便討回一個公道,紅內褲罩頭,是想讓我辟邪嗎?
蹬蹬蹬來到五樓,範建剛想敲門,發現門竟然是虛掩著的,而且裏麵似乎有什麼聲音發出來。範建忙豎起了自己的狗耳朵。
“不要,不要……你放手啊,你幹什麼,放手啊……”雖然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進了範建的耳朵裏。
“我靠,這大白天的有人耍流氓,看我不弄死你!”把橡膠棍攥在手裏,範建悄悄地拉開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放手,放手啊,臭流氓,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聲音從臥室裏斷斷續續的傳過來,範建一個箭步噌的一下蹦到門口,剛想要推門,卻一下子愣住了:不對勁啊,這娘們幹啥呢?
透過門縫,範建看到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兩隻手不停的在空中揮舞著,關鍵是,這裏麵好像並沒有男人。
她該不會是大腦有問題吧?還是大白天遇到鬼壓床了?
範建用力揉了揉眼睛,沒看錯,就是她自己啊,這女人幹啥呢?還有,喂,你怎麼自己脫自己的衣服?
範建的眼睛都直了,這皮膚實在是太嫩了,跟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還有那雙腿,嘖嘖,足夠禍害一年的,還有那……
看來這紅褲衩還真是她的,因為她身上穿著一件一模一樣的。
臥室裏的那個女人越來越瘋狂,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範建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急促,乖乖,大白天的,這女人一個人自娛自樂的挺嗨啊!
伸著脖子,範建想看的更清楚一點,一個不小心,猛地把門給推開了,整個人一下子趴到了地麵上。
“啊”床上的女人一聲尖叫,猛的扯過毯子裹在自己的身上“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臭流氓,滾,你滾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來還衣服的。”範建忙爬起來,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乖乖,你倒是全裹住啊,幹嘛還露著這麼多。
“臭保安,臭流氓!”女人抓起床上的抱枕砸向範建。
“我真是來還衣服的。”靠在牆上,範建高高舉著手中的衣服,跟小紅旗似的在那裏晃來晃去。
“變態,偷我的衣服。”女人伸手去奪範建手裏的內衣,卻忘了自己這會兒身上沒穿多少衣服,更忘記了自己這會兒還在床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