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界是一個多元宇宙組織,已經和平了億年,它的中心有一顆由冰狀物質組成的藍色星球,叫做冰淩星。
八界的王大多從哪裏產生,所以被認為是最高統治階級生活的地方。
這裏是女主的誕生之地。
但這也是八界唯一遺忘了自己姓的地方,為方便,便以他們敵對的季節為姓,以提醒族人自己的弱點,而皇族則以冰為姓,以警醒自己剛正不阿,不感情用事。
族人在現任王的帶領下依然安居樂業,並認為現任王是八界之幸,所以尊稱為“幸王”。
但不久,一場險些顛覆八界命運的沒有硝煙的戰爭悄悄展開了。
這是一場權利爭奪戰。
也正是這場戰爭改變了女主。
爭權者是王的弟弟冰楠,他是界王候選人之一,在選舉界王之時,僅差哥哥一票,在幸王坐上界王的位置後被任命為冰淩星的王,掌管冰淩星的大小事務。
可楠的野心驅使著他爬上哥哥的位置,盡管有八界守護者們的製約,還有那個尚沒有被八界選出的,可以直接與守護者之首對接,統治地位僅次於守護者之首,位於第二統治者的,可以罷免界王職位的八界的公主帝下的裁決,但大家其實心裏都清楚公主帝下是誰。
幸王看出了弟弟的野心,他認為弟弟雖然天資聰穎,但他的野心遲早會毀了他,所以盡管弟弟三番五次來找他,試圖參與八界的治理都被他拒絕了。
這次,楠再次闖進了哥哥的政務室。
幸王早知道他會來,所以背對著門,絲毫沒有理他的意思。
“哥哥,你為什麼不許我幫你分擔,我身為弟弟,理應為哥哥分擔啊!”楠衝過來,抓著幸王的肩膀,對上那雙帶著微怒的冰藍色瞳輪。
幸王微微眯眸,王者的氣息彌漫開來:“冰淩星在八界中雖然不是最小的,但它也並不大,若是將八界比作豆漠,這冰淩星也不過是小豆子中較大的一粒,我把這顆小豆子交予你保護,短短26年你就讓它變得汙濁,又如何保護的好這碩大的豆漠!”
“可是哥哥,近幾年我已經將它擦拭的和你統治的時候差不多了。”楠極力想要辯解。
“哦?”
幸王憑空拿出一份文件“可我怎麼聽說有很多族人不滿啊?你還頻頻想進入禁區?”
文件一拍:“你知不知道,自露雅女王以後就沒人再進的去,你記不記得露雅女王當初聯合守護者修改的律規中提到的除八界選中的人,任何人不得進入禁區!否則會被禁區所驅趕,嚴重者靈力盡失,煩擅闖禁區者,依規重罰!”
不是不得進入,是根本無法進入,可進入的是八界選中的人或被選中之人允許的人。
”可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被選中的人!”楠提起幸王的衣領,眼睛猩紅,聲音接近嘶吼。
幸王反抓住楠的手:“若你是,為何你現在都沒有進的去!”
他微微歎了一口氣“伯爵,公爵及參政大臣聯合起來給我施壓,要我管管你,我是信任你,這些年才讓你獨自持政,現在,就連守護者之首也直接傳令給我說,倘若再不行,就親自撤你的職。”
他看著楠的眼睛:“你也知道,守護者之首才是八界最高統治者,除了律規或八界97%的人聯合發表聲明,沒人動得了她。我現在想保你都很難了,若是許你參與八界治理,恐怕她會大怒!”
楠有些慌神的鬆開了手,不穩的後退了幾步,可轉念一想,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是界王,一定隻是怕自己動搖他的地位,對,一定是這樣!
“八界這個多元體,各宇宙,各星球的政策也都是多元的,你想參政,還要再多訓練幾年,先治理好我們的紮根之處吧!”幸王搖了搖頭“至於禁區,我也隻能靠近,到了那個城堡周圍的結界處,就再無法前行,你,好自為之吧。”
楠激動不已,猛的甩手:“夠了!你總要我等,可你連熟悉八界政務的機會都不給我!你是不是故意不想我參政,怕僅次你一票的我動搖你的地位!”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幸王指著他的鼻子,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在楠的眼裏卻成了惱羞成怒。
“哥哥心裏是怎麼想的,弟弟豈會不知?”楠譏諷的笑著,微微抬頭,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你……哼!”幸王十分惱火的離開了政務室,留下楠一個人緊盯著八界政務的文件,默默攥緊了拳頭。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耐性了,他已經等不及了。
野心吞噬了他的理性,他隻要除掉哥哥,自己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取代界王的位置了。
幸王在政務室前方的院子裏,抬頭望著露雅女王親自種下的冰羽花,花開似羽,如雪結晶,晶瑩剔透,薄如蟬翼,散落著細碎的白光。
想起露雅女王曾對統治階級說過的話“身為統治者,做事要剛正不阿,要如這冰羽花般正直無私,冰清玉潔,如界花勝冰雪般親民而桀驁不馴,有自己的主張判斷,團結一心,方能帶領人民幸福安康。
幸王一直想做的和露雅女王一樣好,一直謹遵教誨,不專政,不獨裁,親民而莊重,果斷而謹慎,不受惑。
他一心為民,可這次,他有了不一樣的選擇。
他想培養出一個狠決的公主帝下,為失蹤的露雅女王彌補遺憾,即使他並不知道露雅女王想培養一個什麼樣的公主帝下作為守護者之首的親信。
他想起了那個被驅趕的神秘存在,銀發赤瞳的血幽。
那個和露雅女王長得一模一樣的神秘女人。
露雅女王似乎是想將她培養成公主帝下,他回憶起血幽,透過眼神判斷,似乎是一個狠決的人。
他有點想探究血幽的秘密,因為當初露雅女王被迫處決血幽後,不久,便失蹤了,還留下了一個奇怪的預言。
政務室中,楠憤怒不已的看著遠處的哥哥,又癡迷的坐在哥哥的王座上,撫摸著,盤算著。
冰羽花下,幸王細細思著,呢喃著:
“楠的野心很大,但他確實是僅差我一票。我若出事,他可立刻接位,除非守護者出麵製止。”
但守護者們行蹤不定,身份更是不明,似乎並不打算直接管楠的事。”
“守護者之首的身份最隱秘,似乎不是我所見過的人都不是。”
至今也隻是因為楠把冰淩星搞得一團亂,用靈力波給過我一條信息要我管好自己的弟弟。”
這個靈力波我也是第一次見,或許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
幸王想到了楠可能會對他下毒手。
幸王看向政務室,看到了王椅上的楠,心想他差不多該行動了。
果不其然!
在幸王轉身準備去花園的時候,一股殺意很濃的靈力波朝他衝來!!
他知道是楠,但是一點楠的氣息都沒有!
還帶著很濃的混沌獸的味道,他震驚不已,楠什麼時候……
他飛身假裝被擊中滾落在地,實則用守護界王的阻靈珠吸收了靈力波。
阻靈珠的存在是個秘密,隻有界王,守護者和公主帝下知道,專用來守護他們。
楠得意一笑,馬上裝出一副既震驚又著急的樣子衝過來“哥哥!你有沒有事?!守衛!”
他假意扶起幸王查看傷勢“哥哥,哥哥,你有沒有受傷?守衛!守衛呢!”
“這附近沒有守衛,我不喜歡他們跟著在身邊。”幸王假裝虛弱的咳嗽了幾聲。
這附近其實是有暗衛的,但隻聽命於界王,他們被下令不許出來。
“這附近怎能沒有守衛,您若是出了什麼事,那這八界可怎麼辦?不行,我非得替哥哥好好教訓他們,這樣下去,豈不反了天?”楠急於立威於八界。
“咳咳,楠啊,有些路子……咳咳咳……走不得。”
“哥哥這是何意?”楠假裝不知,也覺得他不可能察覺。
“你這性子,八界子民很難擁你護你啊。”
幸王假裝不知道,使楠鬆了戒心,他道:“對待守衛,無論是對待何等身份地位之人,都不該有尊卑的想法,要將他們視作親人,你如此這般,要我如何安心要你參與八界之事。”
幸王指著冰羽樹:“你看看這棵樹,名喚冰羽花,周身幾乎都呈透明的蘭,花開似羽,鋒利而柔軟的雪白,你可明白?咳咳……”
“這個嘛……就不勞哥哥費心了。”他扶起幸王,卻向高遠的地方觀望。
月光籠罩的斷崖之上,倒立在青石上的小女孩好似一鬆,穩如泰山。
“乖侄女很是用功啊,日日如此,好是惹人心疼,既是公主,就應如公主般賞花品茶,琴棋書畫。”楠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整日如男子般像什麼話?”
“你……”幸王心有不安。
“哥哥別急呀~我隻是覺得有些心疼~公主自幼勤勉,她可是隻有七歲……”
閉目搖頭:“哦不,她還沒有七歲吧,我可得給她備份大禮,好好慶祝一下她的生辰……”
“你說要是她成了一個廢人……誒呀呀……是不是便不用每日這麼辛苦了?”楠放肆大笑,幾近顛魔。
“你,你別動她!她可是你親侄女!咳咳咳咳咳咳!”幸王一下子有些急火攻心,藍色的小碎花在禮服上綻放開來。
楠將幸王往前一推,幸王便踉蹌著栽在了地上:“怎樣!?我可是你親弟弟!哥哥好好想想吧……要不要培養公主帝下呢?還是乖乖讓位……比較好?嗯?哼哼哼~”
楠雙手一攤,陰笑著離開:“哎呀呀……哥哥……哈哈哈……好哥哥!”
望著楠消失的背影,他站起來,威嚴的看向斷崖上嬌小的人影,皺起了眉。
“拜見幸王!您,沒事吧?”一個黑衣暗衛單膝跪在他麵前。
“沒事。”王擦去嘴角的血跡。
“最近這個楠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幻影是幸王最信任的暗衛。
“沒事,你跟緊他,有什麼異動,第一時間通知我。”幸王眯起了眼睛。
“是!可您這邊……”幻影最放心不下的當然是幸王。
幸王扶起幻影,上下打量:“你我算是兄弟,情同手足,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也隻有你能完成這個任務。我這邊你不用擔心。”
“是!”幻影從原地穿梭離開了。
幻影,如影隨形卻讓人渾然不覺。
幸王回到政務室繼續處理政務,不時看向冰羽花,不久便陷入沉思。
斷崖之上,藍色的小身影指尖微微用力,一個側翻便從岩石上離開,穩穩的落在了一旁的平地。
恍惚間她看到了月前有一抹身影,銀發赤瞳,寬鬆的潔白衣裙上,點點鮮紅的血跡如櫻花般盛開,再定睛一看卻不見了蹤影:“……奇怪……”
公主走到涯邊坐下,腳下是萬丈深淵,身後是禁地。
她看向月亮,也許是因為太近了,竟一時看不到邊際。
微風拂起她的秀發,紅藍各色的異色瞳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明亮。
這裏是禁地的懸崖,本是一般人靠近不了的,可公主似乎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
伴隨著她的出生,星際排列改變了軌道,她的左腕處有一片冰藍色的印記,一朵含苞待放的聖冰雪,和露雅女王所預言的一致。
她被稱為露雅二世,八界選中的王,這也是他父王想將她培養成公主帝下的原因,可她似乎根本不需要培養。
一個被選中的人,她擁有超強的學習能力。
和她一樣的是和她一起出生的兩個親信,跟她一樣是女孩,容貌也是絕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