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豐花園的項目...被鄭楠搶走了...”
鄭國安顯得相當挫敗,本來他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之前還對鄭誌龍信誓旦旦,沒想到今天就來給鄭誌龍下跪認錯。
他沒有一點顏麵,低著頭根本不敢看鄭誌龍一眼。
“你說什麼?”
鄭誌龍聞言,那羽毛扇的手竟不自禁的開始發抖。
“鄭楠把穀豐花園的項目搶走了是什麼意思?”
鄭誌龍不敢相信,讓他相信這些,他寧願相信是自己年紀大了,耳朵有問題聽岔了。
“父親,鄭楠動了太多手腳,所有的文件與合同都白紙黑字的寫著,穀豐花園項目與我鄭氏集團無關。”
“是她名下的產業...”
一說起這事,鄭國安就一肚子火氣。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侮辱,仿佛是被鄭楠重重的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們鄭氏集團,投入了上億的金錢,還不算人力物力。”
“可我萬萬沒想到,鄭楠居然如此不要臉,背地裏在合同上做手腳,把項目據為己有。”
“怎...怎麼可能?”
鄭誌龍的身子都開始發抖,他費勁的大口呼吸,想多吸進一些沉香,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個項目,是他鄭氏躋身三江上流社會的唯一渠道,投資巨大,可現在鄭國安卻告訴他一切都給鄭楠做了嫁衣。
“咳咳咳咳!”
鄭誌龍一下劇烈的咳嗽起來,鄭國安連忙扶他坐下,端茶倒水。
鄭誌龍喝了兩口水,卻發現根本咽不下去,又吐了出來。
“畜生啊,畜生啊!”
“我鄭家怎麼就養出了一個這樣的白眼狼!”
鄭誌龍破口大罵,腦袋感覺劇烈的眩暈。
“鄭國昌和譚娟呢?立刻叫他們來見我!”
“教子無方!逆子!逆子啊!”
“老二和譚娟肯定知道這件事,說不定這背後還就是譚娟那個壞女人指使的!”
鄭國安也是十分氣憤。
“老二平時本來就傻乎乎的,跟別說被譚娟鄭楠母女忽悠了。”
“我們真是太低估她們一家人了。”
鄭國安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鄭誌龍根本聽不進鄭國安說的話,他努力地呼吸著,盡量不讓自己氣暈。
“父親!父親!”
鄭國安看到老爺子這般模樣,嚇得夠嗆。
連忙扶起鄭誌龍。
“爸!你先冷靜點!喝點水!”
鄭誌龍臉色漲紅,血壓瞬間升高。
他早該想到鄭國昌一家不可能會甘心,一家人有兩個女人主持,唯一的男人是個傻子。
那怎麼會甘心這麼多年寄人籬下的委屈。
“鄭楠...鄭楠怎麼說的?”
鄭誌龍費力的問道,他想聽聽鄭楠是什麼態度,看看事情還能不能有回旋的餘地。
鄭國安臉一紅,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鄭楠說,從今往後,他們家與鄭家再無任何關係。”
雖然一切都是鄭國安一手造成,但是現在他必須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鄭楠身上。
鄭國安話音剛落,隻見鄭誌龍突然間猛吸一口氣,隨後眼前一黑,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