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青真的是小瞧了宣懷沒臉沒皮的程度。
不過被宣懷這麼一覺和,成功幫柯朔解了圍。
柯朔心中微動,走出房間後,本想沿著走廊一直走電梯,卻在拐角處聽到有人在說“宣懷”的名字。
他微微側目,餘光中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在侍者的簇擁下向這邊走來。
男人氣質涼薄禁欲,目光淩冽,“宣懷和誰一起來的?”
“顧總,他……”
“……”
後麵的話柯朔沒有聽清,慌忙的低下頭,等到人走了之後,他來到一處,給宣懷打了個電話。
……
“什麼!你說有一個叫做顧總的人在打聽我1
宣懷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太大了,清了清嗓子,“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了。”
“啊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掛掉電話的宣懷在房間內向一隻無頭蒼蠅走來走去。
司正青淡淡一皺眉,“顧然”
“顧然怎麼會來這裏呢?”宣懷抓了抓他淺粉色的頭發,如雕如琢的小臉上寫滿了苦悶。
司正青目光一變,“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1
“知道什麼?”
司正青無奈道:“這家酒店是顧然名下的。”
“礙…哦,”宣懷尷尬的摸了摸鼻尖,“我給忘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酒店是顧然的,不然他絕對不會帶著柯朔來這裏。
他剛剛和司正青“公開分手”,要是待會顧然過來發現他們倆待在一個房間,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他還不想因為司正青的事情,徹底在放棄顧然,因為顧然上周剛剛給他打了零花錢。
雖然顧然是利用了他,但看在錢的麵子上,他就微微忍耐一下好了。
司正青現在從門口出去的話,一定能和顧然打上照麵,不行不行。
宣懷趴在門口,聽到了隱約的腳步聲,如臨大敵,左右看了一下,目光最後落在了雙人大床上。
他猛的拽著司正青的手就往床邊走,壓低聲音,“躲被子裏,把自己藏的嚴實一點。”
司正青的手被拉著,他倒是想反抗,可是手不想,手就好似有自己的想法一般,綿軟的躺在宣懷的掌心中,汲取著宣暖,直到宣懷將他整個人都塞到了被子裏。
用被子把司正青整個人蓋住之後,宣懷也飛速的跳上床,幾下脫掉衛衣,隻留下裏麵一件純白的長袖。
他扒拉下衣領,在脖口隨便抓了兩下。
可惜沒有煙,不然他能夠演的更加逼真。
宣懷剛做完一切,房間的門就被眯著狹長眼眸的男人推開了。
雖然剛才侍者已經向他說過了,但是看到房間內的場景,顧然還是沒有控製住目光沉了沉。
奢侈牌子的衣服扔在地上,枕頭也有一個被丟在了地上,麵容如雕如琢的少年半坐在床上,淺粉色的發絲淩亂的散在他光潔的額前,他依靠著床頭,眼眸揉著半醒半碎。
褪去了張揚,整個人柔和了不少。
脖間猶如玫瑰般豔麗的紅痕卻格外礙眼刺目,潔白無瑕的肌膚點綴著紅暈,好似紅梅飄落在雪地上。
顧然的目光從好似歡愛過的宣懷身上滑落,落在了宣懷身旁被子隆起的小丘。
身上的氣壓越來越低,眸色深沉。
宣懷吞了吞口水,知道顧然成功被他誤導了,但這是唯一能夠騙過顧然的方法了。
他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眼中的愜意一閃而過,“顧叔叔……也要一起來嗎?”
話問出口後,他都覺得自己有些飄了,顧然可是大反派,要是把他惹得不快了,他怕是會死的很精彩。
不過,他好像不止一次在顧然的容忍極限裏蹦來蹦去了。
還沒等到顧然回答,宣懷便頂著顧然想要殺人的目光,為難的皺起眉,“可,可是,我最近腎不太好,可能受不了傘辟了”
視線想要更探究一步,可是精致的鎖骨一下便是鬆鬆垮垮的衣領,顧然淡淡的收回目光,淩然的氣壓卻沒有減少半分,薄唇似揚非揚,“小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