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不敢再說一句話,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耍起無賴是真的挺無賴。
“跟著我。”靳慎行戴著墨鏡走在前邊,轉過頭對謹言輕輕說了一句。
謹言看著眼前一米八七高大健壯的身影,她沒有說話,默默地低下頭跟在他的身後。
剛好飯店時間,等待電梯的人比較多。
靳慎行讓謹言前走去,他站在謹言身後。
很多,本來空間不大的電梯瞬間如沙丁魚罐頭甘擁擠。
謹言躲在電梯的一角,她的眼前是靳慎行高大的身影,那純黑色的t桖散發出薄荷的氣息,在謹言的鼻尖上若有若無地撩撥著。
人太多,靳慎行轉過身,他用手撐在謹言的肩膀旁邊,好讓眼前的小丫頭能擁有一絲絲空間。
突然他的身後有人往他邊上推了一下。
“不好意思。”
靳慎行在密集的人群中重心不穩,一下子就往謹言的邊上靠了過去。
他的胸膛瞬間貼住了謹言巴掌大的臉蛋。
那若有若無的氣息此刻如此真實,瞬間如海嘯如火山爆發般向謹言襲來,她的整個人都沉浸在那薄荷的氣味裏。
謹言的腦袋再一次被這味道支配了,她沒法思考,一片空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帥哥,人太多了。”站在靳慎行身後的男人道歉。
靳慎行被擠得都快要把懷中的丫頭壓扁了。
他的手撐在謹言的頭旁邊,那暴露出來的青筋處處顯露出男人的精壯。
他的胸膛,隔著那t桖,甚至能描繪出謹言臉上玲瓏的五官,有一種溫熱的鼻息吐在他的t桖上。
謹言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她伸出小手試圖推開靳慎行。
可是當指尖觸碰到他的衣服上,卻隻能輕輕地扯著。
靳慎行把懷裏的丫頭那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他深棕色的眸子透露出絲絲歡喜。
“乖,別動,很快就到。”他聞著懷裏那柔弱的香氣,聲音低沉得像蚊子。
可那熾熱的氣息吐在謹言的頭發上,她隻感覺到神經末梢就像被狠狠地牽扯著,往那深邃的溫柔陷進去。
人群逐漸在各層走出去,卻也有人往裏頭鑽進來。
謹言被擠在結實的懷裏,她的臉貼著靳慎行的胸膛,鼻腔裏都是屬於他獨有的味道。
她扯著衣服的小手,仿佛也不聽使喚,僵硬地停頓在t桖上。
靳慎行覺得懷裏的丫頭十分可愛,他低下頭,聲音沙啞低低地說著,“你怎麼了?比我抱著就僵得像石頭一樣?嗯?”
謹言被那富有磁性的聲線撩撥得不知所措,她別過頭,那柔軟的唇卻不小心貼上了那結實的肱二頭肌上。
隔著布料,靳慎行也能感覺到皮膚上那小嘴的觸感,他不自覺的收緊了手臂上的力道。
“別亂動。”他低聲警告著,聲音小得隻有謹言聽的到。
謹言並不知道,她這個小小的動作,仿佛一把烈火,瞬間把眼前高大的男人的理智燃燒得星火燎原。
她還為報複靳慎行,在他的肱二頭肌咬了一口。
那輕微的刺痛,帶著濕潤的溫度,直擊靳慎行的心底。
可惜男人的肌肉太結實,謹言發現咬不動
電梯很快地就到了頂層的餐廳,可謹言卻覺得被抱著那一段時間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直到靳慎行放開了她,她就好像在陸地擱淺的魚重回到海洋裏。
靳慎行看著她那粉白粉白的小臉喘著氣,他忍不住笑了出來,露出迷人的酒窩,“不許打我不許罵我,不然我就再抱著你。”
謹言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聽到眼前的男人的說話,她隻能堪堪得忍住了罵人的衝動。
餐廳的經理畢恭畢敬地把二人請到裏頭,走過金碧輝煌的走廊。
謹言認得這是全漫城最高級的西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