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言拿著剃刀,細細端詳著病床上的老公。
他臉上被李謹言塗上了胡須膏,清爽的薄荷味夾著古龍水的香味充斥著李謹言的鼻腔。
李謹言小心翼翼地替他刮起了胡子。
靳慎行是整個漫城最具權力的人,可是就是在三年前的一場車禍,他變成了植物人。
突然病房的開門聲打斷了謹言的沉思。
她轉頭看到伯父,“伯父,您怎麼來了?”謹言毫無波瀾地問道。
靳波借著酒意看著眼前的謹言,她雪白的皮膚在病房的燈光下透出柔和的光,她烏黑的頭發散發出誘人的光澤,巴掌大的小臉五官如玉雕般,可她看自己的那雙眸子卻是與她年紀不相符的冷漠。
“你又來看慎行啦?”靳波走到病床前,瞄了一下床上猶如睡美人般的靳慎行。
謹言聞到了靳波身上的酒氣,頓時皺皺眉,“伯父您喝酒了?”
“嗬嗬嗬,對啊,我剛和商會的朋友吃完飯,順道過來看看你。”靳波試探性地把手放在謹言的肩膀上拍了拍,“辛苦你一直都在照顧慎行啊,雖然說醫院都是我們靳家的產業,但是啊,還是要你這丫頭多擔待。”
謹言不露痕跡地挪了一下身體,避開了靳波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她從心裏討厭這個伯父,因為她知道這個人就是個老色批。
“伯父不用說這樣的話,他是我老公,這是我應該做的。”謹言淡淡地說道。
靳波借著酒膽,從謹言身後一下抱著了她的腰。啤酒肚碰上纖細的小腰,瞬間讓靳波興奮到極點。
“你幹嘛!”謹言心知不妙,她日常處處提防,處處避讓,就知道這靳波對自己肯定是心懷不軌。
“來嘛,讓伯父親一口。”靳波聞著謹言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再也忍不住了。
“你放手!”謹言用手肘猛得往後一撞。
靳波沒想到這丫頭平時看上去弱質芊芊,居然這麼大力。
“你老公隻是個躺在病床上的廢人!老子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靳波一手捉住謹言的手,“你給我生個娃!我就是漫城集團未來繼承人的親爸!”
“伯父你未免想得太多了!”謹言竭力掙紮著,亦不忘挖苦著眼前這個大肚便便中年脫發的男人,“憑你的智商,你也配嗎!”
靳波沒想到一向寡言的謹言現在居然就像一隻會咬人的小野貓,他一巴掌扇在謹言巴掌大的臉上,“死丫頭!你隻是我們靳家買回來的奴隸而已!要不是有我們,你早被你爸賣去當妓女替他還賭債了!”
謹言被靳波那一巴掌扇得天旋地轉,靳波說的話就像最毒的針,刺得她心痛。
靳波趁著勢頭,一下推倒謹言在沙發上,隨後壓了上去,“你以為你和那臭小子公正結婚了我就不敢動你嗎!”他喘著氣邊說著邊撕扯著謹言身上的衣服,“他就是一個廢人!漫城集團掌事的人是我!”
謹言拚了命要推開靳波,可她畢竟隻是個女子,又如何抵得過中年男人的力氣。
“你給我生個娃嘛!“靳波喘著氣,沉醉在謹言身上的香氣,肥大的雙手不斷地摸索著。
謹言慌亂中手碰到放在桌子上的煙灰缸,她毫不猶豫一手拿起來砸在靳波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