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願意為了你,成為一個小女人,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我是愛著你,我以為你也愛著我,”我說到這裏,嘲諷的笑了起來,“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隻當我是一顆棋子,而我,知道這一切後,已經不能心甘情願的成為一個小女人了,我不想再為了你,丟失我的驕傲,我的自尊,我也不想在生活在謊言中……”
“淩天佑,簽字吧。”
可是,淩天佑根本一點也不動,盯著那份離婚協議不動。
“其實,我們離婚了,對你我都好,我自由了,你也能去娶一個你喜歡的女人,不用被迫著和一個你根本不愛的女人在一起。雖然我長得和張靜很像,人海茫茫,長得像的大有人在,而我付小雪隻是付小雪,從來不想當任何人的替身,”我說完這些話,便拿出了筆,拿過離婚協議,猶豫了片刻,筆尖在離婚人簽名的地方,還是停頓了下來,久久也沒有落筆。
我再一次抬起頭,深深的凝視著近咫尺的淩天佑,其實到此刻,我還是很想問淩天佑,“你有沒有真正的愛過我?”
我的話一出,淩天佑卻沒有回答,我看著沉默不語的他,我不死心的再問了起來,“淩天佑,你真的愛過我嗎?愛過付小雪嗎?”
可是,得到的依舊是淩天佑那麼靜靜的看著我,似乎是在思考著,在猶豫著。
我就這樣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可是,很久很久,我仍舊沒有得到他的答案,得到的是,隻是沉默無言,一個字一句話也沒有對我說。
沉默,是不是代表著默認?
還是到如今,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愛過我,愛過付小雪嗎?
我的脖子都酸痛了,卻依舊沒有得到他的答案,我低下頭,看著那張離婚協議,握著筆的手有些顫抖。
可是,我還是極力的忍住顫抖的手,在協議的最後簽名處,有些無力,沉重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我放下了筆,緩緩的站起,走出小客廳,來到臥室裏的衣櫥,拉出早已打包好的行李,一步一步的向門口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掙紮,我多麼希望淩天佑可以來阻止我的離去,可是到最後,他也沒有攔住我,就這樣任由我走出了這個相處了一年之久的臥室。
我到最後還是沒能得到淩天佑的一個答案,他是否真的愛過付小雪。
難道,他也不知道嗎?
其實,我的心裏是多麼的希望淩天佑能對我解釋,能告訴,他也愛過我。
哪怕是一個欺騙的謊言,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留下來,因為我真的愛上他了,愛上這個比我大十歲的男人,也因為我肚子裏還沒有出生的孩子。
可是,他一個字也沒有給我,他最終還是沒有給我一個答案。
我和淩天佑就這樣的結束了,我們各自走到了盡頭,我回到了家裏,懷胎十月,生下了一個小男孩,取名叫淩悔,我還是不死心的想著淩天佑是愛我的,因為我記憶裏,那兩次為我不顧性命的相伴。
兩年後,淩悔生病了,因為發燒導致全身抽搐,我再一次來到京都,住在曾經保胎的那家醫院。
這兩年,我一直不聞不問,不想知道關於淩天佑的任何一點消息,可是當我再一次回到京都的時候,住在醫院裏,陪伴著淩悔的時候,我卻得知這樣一件事。
那天,我抱著身體好些的淩悔在醫院裏曬太陽,周圍也有很多的人在聊天,“你們知道嗎?環球公司總裁淩天佑生病了,而且還是重病,現在就住在這棟醫院裏,據說他的日子不久了。”
“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的女兒在這裏上護士,她說出來的,準沒有錯。”
“哎,真是天妒英才,他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將環球帶向這樣輝煌的曆程,可惜了。”
……
我的身體一陣顫抖,沒有想到我們兩年不見,兩年多時間,再一次回來,竟然得知他重病。
我抱著淩悔的手緊了緊,勒疼了淩悔,他大哭了起來。
我也醒了過來,抱著淩悔便匆匆的往住院樓跑,耳畔傳來淩悔的哭聲,心中卻想著,難道是淩天佑知道自己生病了才故意要支走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