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疫情期間,西方社會的底褲都暴露出來了,如果達爾文社會主義是底層人死再多也無所謂這種,那它還是去死吧,老子以後再也不信這玩意!
所謂的達爾文社會主義,不過是一個贏者通吃的強者遊戲,強者贏了之後還得說是你太垃圾了。我可去你的吧,原始資本怎麼來的用的什麼手段?教育壟斷再加資產傳承tmd普通人能追的上翻的了身?
看明白其中的千層套路之後,做為小老百姓,明顯被剝削的蕭斌能喜歡就怪了。
蕭斌可不想在這個世界搞這一套,誠然這種套路對自己很有利,但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絕對會對下層造成極為恐怖的剝削!
雖然仁和德這兩個被後來的文人給玩壞了,但蕭斌還是覺著這是不錯的品德。
當然,沒有法律支持的品德,和沒簽過的紙一樣,屁用沒有,所以還是得立法。
“沒錯,除此之外,咱們營地裏的規矩需要更細致一些才行。”
管十個人和一百個人,一千個人乃至上萬個人區別太大了。十個人自己一個人就能盯著所有事情,一百個人就必須有助手,上千必須有中間層,至於上萬那已經是一個小型社會了。
“我覺著,咱們再大批量引進妖之前,得把律法修的更加細致一些才行。”
“更細致?”
“那要怎麼改?”
這個雲娘和侯強就沒有經驗了,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蕭斌沒覺著意外,自己去了解之後才發現法律的重要性和其中的龐大知識,好在現在的法律不需要達到現代那麼細致,他提點到:
“法律這個東西,是階級意誌的體現,也是用來統治和約束下屬的工具。它其實是概括、普遍、嚴謹的行為規範,它的最終作用,就是維護社會秩序。”
這其中有很多新詞,蕭斌補充解釋道:
“還記得我建立法律前做的什麼事情嘛?我其實是在大家的需求上提出來解決辦法。又總結出來平時大家比較統一的行為,並標注了違反的懲戒。其實和告訴一個妖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一樣。”
雲娘和侯強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蕭斌繼續補充道:
“咱們每個大隊都會有獨特的規矩,比如進入廚房不能化為原型,不能偷盜廚房的食物,工程隊嚴禁一個妖下礦井等等,其實都算,你們有沒有感覺出來不同?”
“前者損害了營地的利益,後者會讓妖陷入危險。”
侯強邊回答邊思索著其中的區別:
“是不是,法律製定,要從營地的利益和妖的安全上考慮?”
“沒錯!”
蕭斌讚許道:
“侯強你說的不錯。就是這麼回事,不過方向正確,但真正製定出來一條符合的法律是很難的,不是所有妖都會覺著,不應該偷吃營地裏的食物,那這個時候——”
侯強很快的接道:
“就要進行處罰!”
“沒錯!”
蕭斌鼓勵之後,開始補充道:
“咱們目前的法律肯定做不到和人族那樣複雜,以營地發展的目的出發,注意對所有妖的保護就可以了,大部分其實就是咱們的日常行為,主要是落實在紙麵上。讓妖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這兒的雲娘鬆了一口氣,她開口說道:
“那這件事情急不來,正好,這段時間大家閑的沒事,先搞個……叫《民意調查》對吧,把大家的行為規範和問題總結起來,按照蕭斌你第一次製定的法律怎麼來的做一遍,有問題的在找你商量。”
蕭峰不同意道:
“最好還是快一些,行為規範的總結,咱們得快點將營地外圍的妖吸納進來,畢竟……要入冬了。”
侯強和雲娘頓時警惕起來。
的確,天氣變得之後,無論是蠻獸還是食草妖獸都會變少,缺少食物之後它們能做出什麼
挨過餓的侯強和雲娘打了個寒顫。
妖王的問題還得等兩年之後,可這些妖要是處理不好,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饑餓狀態下的妖,什麼都做的出來!
“那得盡快行動了!”
雲娘立刻站起來說道:
“我去把糧食儲備在算一下,在看看營地外有多少妖,算出來咱們能夠吸納的數量!”
侯強很是自覺的把剩下活給接過來:
“那我去總結一下妖們的行為規範。”
“建立城池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蕭斌把這兩個妖都幹不了的活接過來。
商議完畢,誰都不說是墨跡的性子,立馬拉著下屬開工。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小天使們,昨天更新錯了,今天更新才發現,現在調整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