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禹有好多身份證件,他稍微改了一點麵容,便用其中一張身份證登記住進了“太平洋國際酒店”22層的南麵客房,不過他在沒上樓之前,就去了一樓二十四小時服務的“正衣人品”在那裏挑了二件襯衣,襯衣一黑一白還有兩條黑色牛仔褲。
在酒店裏洗了個澡,休息將近五個小時,此時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郎禹拿出擄帶而來的一提雜七雜八的東西,一一地瀏覽過去,最後看了看狂刀的小刀,點了下頭,把東西放回提包,走出房間門來到地下停車場,從凱迪拉克車箱裏拿了幾包煙和二瓶酒,放在一個背包裏,然後離開了太平洋國際酒店。
這個時間段,基本上各個店鋪都已經開了,酒店的不遠處就有一間是經營戶外運動器材的,郎禹很悠閑地逛了一下,買了一架高倍望遠鏡和一雙白色跑步鞋,把自己原來的板鞋換下,扔進了垃圾筒,這裏的垃圾筒幾乎是一天收拾兩次,垃圾的所到位置就是垃圾中轉站,還有鞋子現在完好無損,也有可能會被人撿走,這是最好的希望,安全第一,這板鞋是殺戮時穿過的,鞋子上麵雖然沒有血跡,但不管有沒有留下痕跡,郎禹也會把他處理掉,這是他的習慣。
在戶外運動店門口,郎禹攔下了一輛出租,首先去到汽車旅館那退了房,然後直接回學校。
學校今天還是報名日,來來去去的學子和家長們多得不得了,郎禹無心關心這個,就徑自穿過小道,小道裏幽靜,幾乎不見人,他一邊走,一邊恢複著自己的相貌,向自己的寢室311走去。
剛到宿舍門口,卻碰到風風火火跑來的盧揚,臉上帶著笑,這種笑讓人看著卻又想笑,因為他肥胖的臉上都是汗水。
“我說胖子,你幹麼呀,撿到寶了?”郎禹輕笑著,身影出現在走廊上。
一看到郎禹,盧揚的嘴巴得更大了,大聲對著郎禹道:“我說郎禹同學,你為什麼來得這麼晚了?太可惜了,太可惜”
“我錯過什麼了嗎?”郎禹一臉懞懞,他看著盧揚那一張神采飛揚卻又欠扁的臉,真想一拳過去。
“你知道嗎,剛才就是剛才,咱們寢室來了三美女,三位美女呀,哈哈……”
郎禹知道他說的是誰,但還是裝做一種驚愕的表情,問道:“怎麼回事,你盧揚豔福,好風流呀……”
“不要說了,到宿舍裏再說……”盧揚發現四周已經有人注意自己二人的談話,急忙刹車,就怕消息泄露。
“先別進去,就在這走廊裏說”郎禹微微一笑,問道:“喜兒的父母怎麼樣了?”
“沒事了,我跟喜兒也說過了,隻是醫院是軍區醫院,外人不好進,所以要等他們打上石膏後,才能轉到別的醫院……”
“那醫藥費用呢?”
“這個你不需要擔心,那老羅自己就有錢,雖然不多,但醫藥費這些不用費神了……”
“那就好,走吧,去宿舍……”郎禹領先走前。
宿舍裏,曾子豪和許剛都在,他們的臉上也蕩漾著一種喜意,見郎禹和盧揚進來,那喜意卻更濃厚了。
“我說你們,真的好象是吃了蜜……”朗禹回到自己的床位,坐下後,把煙和酒拿了出來。
“哇艸,龍城至尊,三十年的美人醇,老郎,口福呀,那來的?”盧揚一陣喜悅,很自然地把郎禹叫成老郎,聽上去象老狼。
“老狼?我怎麼聽上去很是有點怪怪的味道,你不是想把我活活叫老,對吧……”
郎禹笑了一下,道:“煙分了,酒我們午餐的時候喝,我也不知道這煙酒怎麼樣,人家送的……”
“好酒好煙,送你的是誰呀?”曾子豪接過遞來的煙,趕緊拆開,出了一支,點上吸了一口,一付享受的表情立刻湧現。
“我叔給的,他在開發區開了間小公司,我昨晚就住他那……”朗禹不露痕跡地地說著。
許剛不會吸煙,沒有接朗禹遞過來的煙,結果被盧揚槍了過去。
“對了,我們大學食堂開餐了沒?中午把酒解決了呀……”郎禹指了指桌上的美人醇。
“今天還是報名日,食堂還沒開餐呢,中午,我們外麵好好地吃一頓,上次喜兒那有了事,曾子豪沒有費錢,今兒個,你還得再請一次,怎麼樣,老板……”盧揚指了指半躺著的曾子豪。
“老板?”郎禹一楞。
曾子豪還沒開話,許剛接過話,笑道:“我們剛給曾子豪起的號,他在美女麵前十分紳士,一副家財萬貫的樣子,不是老板這個稱呼那是無法襯托他的身份……”
“那你呢?”郎禹看著許剛。
“他呀,在美女麵前有些差勁,躲躲閃閃的,還沒號呢,如果要起,真有點老蔫的味道……”盧揚笑了一聲,突然大喊道:“對了,中午午餐,我們問下她們,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吃個飯,曾老板,你這次客請得可劃算了,我們充分讓你有表現的機會……”
“好,那我打電話給她們了……”曾子豪也是心裏一陣暗喜,他對王妍有點遐想,所以撥打的號碼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