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向氏全麵從內地撤資,溫諒與向子魚有緣無分,既是朋友,也是對手,在這場商戰中從迷惑。到堅定,從傷懷到放下,從惺惺相惜到永不再見,終因棋差一招,被迫離開。而寧係也在這五年中重新站穩了腳跟,寧夕掌控的恒沙礦業成為世界五百強公司,於澳洲、非洲等地大肆收購礦山,成為國家戰略布局中極其重要的一份子,寧夕也因為其出色的外表,優雅的談吐,睿智的處事風格,犀利又讓人歎為觀止的商業手段被國外媒體大加讚揚,要不是因為紅色身份的製約,不定會成為各大著名脫口秀的寵兒。
行走在通之路上,永遠少不了殺戮和血腥。燕奇秀和莊少玄之間再無緩衝的餘地,雙方各逞手段,盡展奇謀,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燕奇秀手下七鳳,隻有燕黃焉存活,但也被傷到了脊椎,終身離不開輪椅成為了廢人,雖然燕奇秀並無它意,但燕黃焉還是以身殘為由,請辭終老山林,並在溫諒的幫助下,經由貓娘控製的明珠市的勢力,得以逃脫莊少玄的追殺,順利抵達國外某處。但溫諒也因此被動的陷入到這場史無前例的風暴當中。
在雙方膠著間,莊懋勳再進一步,莊少玄終於等來了父親的援手,燕奇秀卻被家族冷凍,實力對比急轉直下,燕奇秀選擇退讓,但自保無虞,不過溫諒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直接成為莊少玄的眼中釘,肉中刺。
為了避免家人朋友受到牽連和長遠謀劃,經過深思熟慮,溫諒將手中產業全部轉給了寧夕,明麵上自然是被強奪而去,然後選擇離開國內,在早已暗中買好的加勒比海某處島嶼安頓下來,並將殘廢了的燕黃焉接到這個七十多平方公裏的島,安排了人照顧她的日常起居。
在島整整十年,溫諒在燕黃焉的幫助下,以及從麥肯錫挖來了華之苕,青河國際在全球進行股權股票和債券投資,先後投資蘋果思科甲骨文穀歌臉書等全球知名企業,青河國際旗下掌管的基金多達二十多支,直接或間接持股的公司多達一百多家,可以動用的資金高達1500億美金,且經過複雜科學又謹密的交叉持股等多種手段,青河國際已經隱藏在表麵上的各種公司名目之下,不為廣大世人所知。
也是在這時,溫諒才明白當年李青牛送給自己那副對聯:“九重子寰中貴,五等諸侯門外尊”的真正含義。
原來揭開謎底的鑰匙不在這兩句,而在本詩的後兩句:“爭似布衣狂醉客,不教性命屬乾坤。”,呂洞賓的詩句流傳不廣,所以溫諒起初並不知道,在島居住時閑來無聊,讓他的私人助理柳雁同學買來了各種珍本孤本殘本典籍,翻看時看到了完整的這首詩。
子九重之貴。諸侯殿外之尊,卻都不如退出這一片世界,將命運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他正是舍下了國內的一切,才有了今日這份自在!
溫諒命人在島嶼的最高處建了一個涼亭。亭邊立一青牛,牛身側臥一邋遢道人,仔細看去,略有幾分李青牛的容貌。每月三五七日,他都會在此涼亭靜坐一兩個時。期間就是道指、標準普爾和日經同時下跌探底也不許打擾。
第六卷結束
第七卷比翼齊飛
指尖上紅花為禮,今生今世許你
這座被命名為一念島的私人島嶼上空,一架港灣550頂級遠程噴氣式飛機從雲層俯衝而下,沿著島嶼左側的一條跑道緩緩著陸。
從飛機上走下來一群女人,最前麵的是寧夕,然後是左雨溪,司雅靜,葉雨婷,許瑤、紀蘇,謝言。諸女或高貴,或清雅,或明豔,或嬌媚,或婉順,或嫋娜,或柔美,真是各擅勝場,各有千秋,仿佛一夜春風來。將眾香國中的傾城之貌全都送到了這座一念島上。
時光似乎沒有在她們任何人身上留下歲月的痕跡,不管是左雨溪,還是許瑤,都一如多年前那樣的美麗。也許是某種穿越了時空的奇特體製改變了她們,讓這群精靈般的女孩得以永葆青春。
早候在機場邊的柳雁笑著迎了過去,道:“你們可算來了,真要是再晚一會,那位大爺可要給皮爾斯打電話了。“
皮爾斯是某國的總統,因為在某次跨國並購中得罪了寧夕。被溫諒安排人狠狠教訓了一頓,差點連總統寶座都保不住,之後卻跟溫諒成了朋友,不過一旦溫諒生氣,每次打電話都要被勒索好多珍貴的東西,據現在已經得了電話鈴聲綜合症。
這個軼事大家都知道,一聽頓時嬌笑了起來,寧夕走過來挽住柳雁的手,冷哼道:“他倒是好意思,我們萬裏迢迢坐飛機過來,也不見來接一接,還有臉發脾氣?”
許瑤從後麵探出腦袋,雖然已經成為國內知名的外科醫生,但在她光滑的臉蛋上依然找不到歲月的痕跡,道:“就是,臭子現在越來越威風了,都不把我們姐妹放在眼裏!”
柳雁抿嘴一笑,道:“這話我可不敢,今年才過了多久,我已經被他扣三次工資了,要是再惹惱了人家,恐怕年終連回國的飛機錢都付不起,到時候,夕姐,瑤,你們肯來搭救我嗎?”
許瑤大笑,道:“雁姐姐,這事包在我身上了,實在不行幹脆辭了工,整伺候那個臭子有什麼好的,還不如來我們醫院,我讓你做院長!”
如今許複延已經是國家發改委副主任,位高權重,但要隨便就能運作一個三甲醫院的院長還是不成的,不過要是有溫諒幫忙,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好啊,等下你去跟他,我可等著成了你領導,把你叫到辦公室訓一頓的日子呢!”
左雨溪彈了一下許瑤的腦袋,笑道:“這可好,作繭自縛了吧?”
許瑤嘟著嘴,歎了口氣,道:“我早知道,雁姐姐整日介的跟臭子廝混,早晚會學壞的,蘇蘇,言言,你們,是不是?”
紀蘇旦笑不語,謝言卻輕聲道:“不會的,雁子最好了,不會學壞的!”
“好啊,言言你到底站在誰一邊……”
走在最後的司雅靜和葉雨婷微笑著看著她們打鬧,低聲聊著:“聽你最新攝影作品獲得普利策獎提名?先祝賀你哦!”
“隻是提名罷了……還有,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恨,我都了好多次不要管我攝影上的事,可還是被我的助理在曼哈頓第五大道的perse餐廳看到他和哥倫比亞大學的校長一起吃飯……”
“哥倫比亞大學校長?”
“嗯,是普利策獎評選委員會的十六人團之一,恰好他們吃飯是在提名公布之前……”
“哈,他也真是……”司雅靜輕輕一笑,打趣道:“不過你啊,也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現在管著青河全球的連鎖餐廳,一年有幾是在陸地上度過的?他可是從來不管不問的,也不怕我把他的家當給敗幹淨了……”
葉雨婷伸手去撓司雅靜的癢癢,在一起這麼久了。同榻承歡也不是一次兩次,誰有什麼弱點大家都一清二楚。果不然司雅靜趕緊求饒,幾乎要癱軟在葉雨婷身上。
“哼,你還?誰不知道他最疼圖圖了。這筆家當明顯是要將來給圖圖的,你這當媽媽的隻是代管,敢敗幹淨了,看女兒饒不饒你?”
司雅靜身子吃虧,嘴上卻不輸陣。道:“圖圖現在這麼不聽話,還不是你們這群瘋女人把她給慣的?這會不知道在歐洲什麼地方瘋呢,還拉著思青一起,真是的……是趁暑假出去遊學,我看是遊玩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