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那麼禮物就這樣定下來了,首飾之類的大概後天才會送過來,到時候會打電話通知楚太太同楚先生的。”助理小姐幫忙脫掉了一身華麗的婚紗,繼續微笑的同兩個人說話,“至於婚紗照的話,不知道楚太太同楚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定一個時間。”
“下周吧。”於是,婚紗照的時間,就這麼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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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照的拍攝比方悅言想象的實在是差的太多了,方悅言從來都不知道楚鼎原竟然是個這麼浪漫的人,不過是怕個婚紗照而已,帶著自己和一票的攝影化妝助理竟然飛遍了她能夠想到的所有地方。
方悅言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段時間在飛機上度過了多少時間,衣服有換了幾身了,她覺得自己大部分時間不是在化妝就是在拍照,剩下的時間就隻能用來睡覺,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裏去想些其他有的沒的。
在舟車勞頓了整整一個星期之後,方悅言終於支撐不住了,躺在床上近乎崩潰的看著楚鼎原:“老公,咱還有多少地方沒有跑?”
“明天就回家。”
“可以休息了嗎?”方悅言的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驚喜,睜大了雙眼的看著楚鼎原,希望不要從他的嘴裏麵聽到否決的話。
但是,楚鼎原先生到底還是殘酷的,微微一笑,撈起來了躺在床上不肯動彈的方悅言:“還剩下一組照片沒有拍,等這組照片拍了,咱就休息。”
聽到還要拍照片的事兒,方悅言就差沒有整個人都趴在那裏哀嚎了,她覺得她自己這輩子都不想要拍照片了。
楚鼎原同方悅言回到J市的時候,也沒有回家,直接就是奔赴了攝影店。
方悅言沒想打金鑫同楚銘赫竟然會在,而且是帶著球球同一塊兒過來的,不僅回過頭奇怪的看向楚鼎原,一臉的疑惑不解。
婚紗照的最後一套是帶著三個孩子一塊拍的,場麵著實是熱鬧的不行,完全控製不住的樣子。
這大概也是這麼多天來方悅言拍的最累,也是最開心的一組照片兒了。
婚禮的過程方悅言並沒有多問什麼,全程都是楚鼎原一個人包辦的,她要做的就是聽話的指啥幹啥指哪兒打哪兒。
方悅言在這邊以及沒有情人了,安曉慧算作是最熟悉的,自然出嫁的地方也就被定在了安曉慧家裏麵。
被邀請來的人除了工作上的夥伴之外自然還有許多其他的人,原本方悅言在楚氏投資做分析師似乎辦公室裏麵幾個聊得來的人,穿著晚禮服蹲在房間裏麵當伴娘,還有一夥人在外麵準備攔截。
收紅包,瞎折騰,真的是半點兒都不能少的。
新娘子下樓的得由新娘子的弟弟或者哥哥背下去的,原本這事兒應該的方悅言的哥哥幹的,隻可惜走到找,這個重任也就落在了韓驍森的身上。
韓驍森也是難得的沒有穿的那麼的騷包,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打著領結,梳著工工整整的頭發,站在新房外麵看著翁芸舒跟穆好婉聯起手來折騰伴郎團。
江念楹原本是第一道關卡的,結果根本就不頂用,分分鍾的就讓曹庭給收拾了。
翁芸舒和穆好婉可就不見得那麼好過了,當真是看著一群人用盡渾身解數都沒有移動一分一毫。
楚鼎盛也是難得的這麼鬧騰,看著不依不饒的媳婦兒,有點兒無奈的抱怨道:“早晚都是要娶過門的弟妹,媳婦兒你何必這麼刁難我呢?我這把老骨頭了,哪裏折騰的動啊。”
楚鼎盛一抱怨,其他人也跟著一塊兒嚷嚷:“就是就是,這會兒把體力都折騰光了,今天晚上還怎麼鬧洞房啊。”
翁芸舒回頭就是一個人巴掌的拍在頭上,沒好氣的說道:“還鬧洞房,膽肥得很啊。”
最終,以翁芸舒坐在楚鼎盛身上,讓楚鼎盛做了十個俯臥撐,然後收了紅包若幹才算是放了大軍過去。
卻沒想到周助理領著一幫秘書小姐,並肩坐在樓梯上,將唯一一條上樓的路給堵得死死的。
“你滴,什麼的幹活!”曹庭指著周助理,邪氣十足的說道,“死開死開滴。”
“此路是我開,此道是我攔,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周助理不卑不亢的抬起頭,微笑的看著氣勢如虹的一群人,臨危不懼麵不改色。
留下買路財,這事兒最好辦。上門搶親什麼都沒準備好,就是紅包準備的最多。
楚鼎原親自給一群人分發了厚重的紅包一個,而後就直接通過了這道坎兒。
韓驍森看著上樓的一群人,對於一點兒攻擊力都沒有的周助理深深的失望,原本想著作為唯一的男將應該是最難搞的,結果幾個紅包就給打發了。
江念楹跳到周助理的麵前,極度不服氣的說道:“悅言是沒給你發工資嗎?這麼幾塊錢就把你給打發了,你是有多沒出息啊!”
周助理覺著江念楹必須是最沒有資本說自己的人啊,至少他還要到了紅包,這人可是什麼都沒有要都的,直接就是把門給打開了。
原本楚鼎原以為樓梯上都給度過了,這可都是過了三關了,後頭應該是沒事兒了的吧。
卻沒想到翁芸舒衝著站在門口當門童的韓驍森跟林渢使了個眼色,就看著兩個人大長腿一跨,兩手那麼一拉,活脫脫的就把門給堵上了。
楚鼎原看了一眼笑臉盈盈,卻根本就笑的不懷好意的兩個人,最終無奈的話說到:“說吧,你們什麼要求。”
“為了保證我們家方姐往後的日子裏麵,比有足夠的力氣保護她。”
“你得跟我們比遊戲,賬號和電腦都已經準備好了。”臥室邊上放了三張電腦桌,擺著電腦都是已經開好了的,遊戲也已經登陸了。
“太不公平了吧!”曹庭有點兒不服氣的說道,“你們兩個可都是幹這行的,還聯手對付一個小白,沒天理。”
“而且,玩的還是你們公司開發的遊戲,完全沒有公平可言。”
韓驍森微微一笑,彎著眉眼看著眾人:“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是一個公平的比賽。”
林渢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挽起了自己的衣袖:“等到贏了我們兩個人才能進門,我們兩個都沒說和楚鼎原比腿腳呢。”說完,直接就端著擺放著筆記本的桌子,堵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