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是一個孤兒,小時候在孤兒院混,長大了在社會上混,二十八歲了還在和朋友一起鬼混,對未來沒有規劃,稀裏糊塗的過日子。唯一的的收入來源是給一家夜店看場子,收入倒是能自給自足,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誰成想被一刀捅了肚子,後麵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醒來時挨了刀子的肚子倒是沒有什麼異樣,但是腦袋昏沉,身體燥熱,顯然這種情況是不正常的,按道理他應該在醫院醒過來才對,而不是在一個屋頂都破了的草房子裏。
“嗯……”旁邊傳來一聲□□,嚇了李二一跳。
他雖然二十八歲了,但還是沒有碰過女人,甚至在離開孤兒院之後,再也沒有和別人,包括男人在一張床上睡過。
脖子盤了一個白玉的手臂,一具燥熱的身體貼了過來,不停的磨蹭著他。
隻覺得一道熱流由下衝向腦袋,後麵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這邊看看有沒有,火把舉高一點,小心莊稼!”一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拿著幾個火把,到處翻找著。
陳二娘來到了草房門口,看見沒有鎖的門,疑惑了一下,小聲嘀咕道:“我記得上次鎖了啊!”
便想過去看看屋裏有沒有丟東西,同時腳步聲也吵醒了裏麵睡著的兩人。
“啊~~”沒想到裏麵會有人的陳二娘大叫了一聲,同時也引來了後麵的村民。
“陳二娘,發現了什麼嗎?”說著,村長向草房走去,其他人聽見動靜,也一起跟了過去。
李二首先反應了過來,記憶也回了籠,首先用衣服將旁邊的人蓋了起來。金秀兒也醒了,看見自己的情況,大叫了一聲,抱緊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
外麵的眾人聽見了聲音,加快步伐在草房門口聚攏。
陳二娘看見這情況,也愣神了,但還是趕緊將門關上了,畢竟人家姑娘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麵,男人沒什麼,姑娘要是被一群大老爺們看見了,以後還怎麼做人。
“秀兒,你怎麼……”金秀兒的爹金滿的心往下沉了沉,早上秀兒出門去送東西一直沒回來,本以為在她姑姑這邊留下來了,結果等到下午也沒有回來,畢竟她姑姑家還有兩個兒子,待久了總歸不好,便去接了,誰知她姑姑說秀兒送了東西就回去了,沒有留下,金滿就覺得不妙了。
本來自己偷偷的尋找,結果遇見村長詢問,加上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便如實和村長說了。村長也顧及是村裏的村民,並且秀兒一個雲英雄未嫁的姑娘家,久了耽誤名聲,便集合了村裏的一些人,尋了起來。誰知找遍了村裏也沒有找到,便有人提議到村東玉米地尋找,盡管金滿相信女兒不是不規矩之人,但又擔心村裏那些混混,也不管提議之人心裏怎麼想的,便跟著村長到這邊尋找。
已經天黑了,金滿的心裏也愈發擔憂,隻希望女兒已經自己回家了,抑或者……不要回來了。
但此時聽見這聲音,隻覺得心口悶鈍,嗓子裏有什麼東西湧了上來,又被生生的壓下去了,但旁人也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同時也明白這聲音是何人發出來的。
“這不就是找了一下午的金滿閨女嘛!”村長兒子李柱悄悄對村長說。
雖說是悄悄的,但人多,又靠的近,基本上大家都聽到了,一些人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一些婦人也嘀嘀咕咕起來。
“陳二娘這麼叫了一聲,門又給關了起來,裏麵指不定是什麼樣子的,說不定……”這時,裏麵傳來一聲男人的驚呼,眾人都不說話了,婦人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相互之間遞眼色。
李二見門被關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她的名字叫秀兒,很好聽的名字。
“你竟然……”後麵的話金秀兒沒好意思說出了,看了一眼李二,又趕緊轉了過去,尋找衣服趕緊穿了起來,手也緊緊的捂住胸口,防止春光外泄。
一時間,外麵的人也反應過來了,金滿氣的過去抬腳就要踹門,旁邊的人差點沒攔住,守在門口的陳二娘擋在了門口:“這門可是我們陳家的,踹壞了你賠嗎?”
這種時候顯然不是討論賠償的時候,想到這裏,金滿放下腳,也不管陳二娘,和裏麵的金秀兒怒道。
“秀兒,我知道你不滿意我和你娘給你找的親事,但你也不能做出這種不要臉麵的事情,你娘教給你的東西都被狗吃了嗎?”顯然氣急了,說話也有些口不擇言,隻恨不得將人拖回家,免得在外麵丟人現眼。
經過這一耽擱,裏麵的人也都穿戴好了,金秀兒急急忙忙的想去開門,但被李二攔住了。
“我來吧!”李二道。
他也理清了現在的情況,他應該是穿越了,來到一個類似於古代的地方,不然為什麼肚子上光滑如初,什麼疤痕也沒有,雖然對這裏的什麼規矩都不明白,但他可以肯定,他和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夫妻,不然也不會出現這麼多尋找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