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又又又重修了,這次回來日更了。
不論是溺亡還是刀口舔蜜我都覺得寫的太垃圾了,但是一個人單機我特麼快瘋了。所以這次寫多少搬多少。
沒啥好說的了,我隻是想寫一個自己喜歡的故事,我還是個神經病處女座,你們受不了就取消收藏吧。
沾滿大量顏料的細長金屬柄,放在盛滿清水的容器中。輕輕蕩漾兩下,瑰麗的色彩,就在水麵上層層散開了。
金子打磨下來的粉末,被蘸取後,均勻的塗抹在她的額頭上。負責這一場儀式的女官,神情嚴肅,半分都不敢懈怠。
“奈芙蒂斯!”
“奈芙蒂斯!”
被護衛所把守的門外,傳來了焦躁慌亂的呼喚。
一直閉著眼睛等待儀式結束的少女睜開眼睛。她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紫羅蘭色雙眸,充分受到陽光的眷顧,呈現出一種健康的麥色皮膚,因為這雙神秘的眼睛而變得閃閃發光。
“奈芙蒂斯!”
門口的護衛似乎將他攔了下來。
睜開眼睛的少女,在側耳傾聽了半晌門外的動靜之後,神情有些痛苦的又重新閉上了雙眼。金粉在她光潔的額頭,勾出太陽的光環,她漆黑如檀木的頭發,垂瀉而下,驚心動魄的美。
“奈芙蒂斯,求求你,求求你見我一麵。”
“我不相信他們說的,你要嫁去埃及。”
“奈芙蒂斯!”
聲音越來越悲愴,越來越絕望。
坐在女官麵前的少女,閉著眼睛的同時,嘴唇也緊緊的抿著。
門口的護衛似乎阻攔不住他,在一陣打鬥聲之後,一個身形高挑的少年走了進來。他四肢修長,脖子上除了又佩戴純金的頸圈之外,在他寬闊的脊背上,還有用特殊顏料畫的一隻昂首的金翅蒼鷹。
“奈芙蒂斯!”他幾步走到少女麵前,在她麵前蹲下身來。
兩個人的麵孔十分相似,這樣一張即便放在女人身上,都有些過於美麗的臉,放在他身上,並沒有半分的不合時宜。反而因為他與少女截然相反的金色瞳孔而顯得像是某位被供奉的神明。
“你真的要嫁去埃及嗎?”
他抓著少女的手,仰麵看著她。
“如果你不願意,我馬上就可以帶你走。”
一直沉默的少女終於開口了,“我願意的,賽特。”
單膝蹲在她麵前的少年,上身隻有自脖頸的金環串聯下來的飾品。他袒露出的胸膛和腰腹,柔韌有力的就像是草原上飛奔的雄獅。
“我願意嫁給克緹法老,成為他的王妃。”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少女點了點頭。她平時的著裝十分的簡樸,今天卻一反常態的戴上了華麗沉重的頭飾——由大量貴重的金屬活著寶石串聯起來的頭冠,壓在她的頭上,緊貼著她的鬢角垂墜下來。
這個答案顯然不是他想要的。
他起身站起來,同時抓住少女的手臂,將她整個扛在了肩上,不顧周圍人的阻攔就要帶她離開這裏。這是他還沒有出門,那些一開始阻攔他的護衛們,就又重重圍了過來。
“放我下來!賽特!”
被他扛在肩膀上的少女掙紮不休,白色透明的褶裙包裹著她已經顯出些曲線的青澀身材。
“你不能這麼做!”
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些不斷向他靠近的護衛,賽特臉上沒有露出一絲退怯或者猶豫的表情。他拔出腰間裝飾意義大於使用意義的短劍,向周圍試圖靠近他的人揮舞著。終於,在她要衝破人群離開這裏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在他麵前響起,“賽特!你要帶你的姐姐去哪兒!”
賽特的動作忽然停滯下來,他看著人群後出現的那個人。
“放下奈芙蒂斯!”
父親和王權的雙重威嚴,讓賽特的反抗都變的微弱,“不——”
“現在!立刻!”
趴在他背上的奈芙蒂斯,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她安靜下來,在賽特還在心裏掙紮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下來吧,賽特。”
“別惹父親生氣。”
賽特將她放了下來,卻並沒有鬆開與她交握的手。
“奈芙蒂斯明天就要前往埃及,她將會是克緹法老的下一任王妃。”
“不!”賽特將奈芙蒂斯的手抓的更緊一些,“我不接受!”
他威嚴的父親,卻不會給他反抗的機會,隻輕輕一抬手,四麵八方的護衛就湧了上來,掰開賽特牽著奈芙蒂斯的手,將他壓倒在了地上。
“回房間去吧,奈芙蒂斯。”在麵對自己寵愛的女兒時,他的聲音才會溫柔下來。
奈芙蒂斯看了一眼仍舊在掙紮的賽特,她知道,自己如果是為了賽特好,就該馬上回到房間。然而她的內心,違背了她的心意,讓她在進入房間時,向地上的賽特,留下了一個哀怨纏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