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著臉直接轉身。
楚靈芸以為自己失敗了，剛垂下頭要喪氣，就聽到前麵傳來燕明博的聲音。
“昨天的事我已經忘了。”
楚靈芸眼前一亮，開心笑道：“謝謝！”
雖然背對著看不到，但燕明博還是能從語氣裏的高興聯想到她的笑臉。就這麼放棄他不甘心，可要娶她，自此留在這宮中他也不願意。
心中糾葛萬分，直到丁離晨來了才想起來上課。
“既然你喜歡聽旅途中的故事，我就來跟你講一個。”
昨天他也沒有準備，好在她喜歡聽，這種事他也信手拈來。
“好啊！”楚靈芸果然滿眼的興趣，不過她提了個條件。
“能不能講關於夙止國的，尤其是聖女！”
昨天在武文軒無意聽到的碎語偏偏就讓她上了心，因為據說那可是男女平等，女皇當政的神奇國度。
威震天下的女皇暫且不提，倒是那與丁離晨並論的聖女。難道就跟這家夥一樣也是個表麵上看上去正正經經不是人，但是嘴裏神神叨叨的棍子？
楚靈芸下意識的看了眼丁離晨，說命她還是有點不信！
提到那邊的人，丁離晨不禁搖頭，就連燕明博也是一臉心有餘悸的樣子。
“你們怎麼了？”楚靈芸完全不明白這兩個男人是什麼意思，難道那裏的女人很可怕？
心中疑惑，好奇越來越濃。
回答她的問題的是燕明博。他曾經去過，了解一點。
“夙止的民風和我們這裏不同，女人可以拋頭露麵甚至入朝為官、上將殺敵。”說著燕明博就皺起了眉，“就連在選夫方麵都能自己去提親、下聘。甚至當街主動追求。”
他語氣不悅，明顯是有不是很好的回憶。
可楚靈芸一下來了精神。
這簡直就是女人的天堂啊！
女人當官做兵，女追男她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對。喜歡就動手挺正常的！
不過更讓她感興趣的還是燕明博完全不正常的臉色。
“說點具體的實例來聽嘛，比如……你的！”
說著楚靈芸玩性起來了，說完就給眼前的人拋了個媚眼，想讓他更好的回憶起當初的驚魂時刻。
隻是話才音剛落，丁離晨就走到了她的身邊。
楚靈芸感覺自己的背後一大波冷風來襲，趕緊老老實實的坐好，一副“我好乖”的樣子低下頭。
直到做完這一切她才遲鈍的發現這表現也實在太不爭氣！
妻管嚴才是王道啊！
怎麼成自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現在就這樣了，那以後還得了？
心裏不服的楚靈芸想著就又抬起頭，瞪了丁離晨一樣後再一臉好奇的轉向了燕明博，不過這一次沒敢再鬧，用學生該有的語氣和姿態問道：“先生在那裏有看到或者經曆具體情況嗎？”
剛才一眼就像那天的小拳頭的一樣猝不及防的撞到了心裏的某處，隻是悸動還未平息就看到她為別的男人收斂了性子，燕明博不是那麼痛快，想到就說道：“這種事可能問國師要更清楚一點，據說他曾經與夙止國的聖女相談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