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還在戳這個青菜啊?”
丁純懵逼的看著阮軟嫻熟的撥弄青菜, 但就是不吃。
“……”
阮軟已經無力吐槽了。
“我今天不應該買青菜的,就應該買芹菜!”
“啊!?”丁純用她占地麵積不大的腦袋瓜子思考了一下這件事,她怎麼記得今天食堂裏不供應芹菜呢?
“為什麼呀?”
“因為芹菜降血壓!!”
丁純被阮軟咬牙切齒的語氣嚇了一跳, 心裏莫名同情:“……”
真的, 阮軟覺得自己應該問劉姥姥借一個降血壓的藥。
郝仁真是太離譜了,宇宙第一奇葩!
虧她還好心好意的為對方考慮,不能用太過傷人的拒絕理由拒絕他, 早知道她一上來就罵他是豬頭, 而自己沒有人外的癖好了!
天知道那個男人又說了什麼話。
“噢, 你在想什麼呢?我猜你這樣的人在18歲以前都找不到男朋友的。”
阮軟腦海裏頓時蹦出了一堆小問號。
他往這兒找什麼優越感呢?她要是想談戀愛也是很容易的好不好?!隻不過她拒絕了而已。
“萬一我能找到呢?”
阮軟就不相信了。
她的生日在8月份, 那個時候中考已經結束了, 是老師和家長公認的灰色地帶——早戀,但不完全早戀,在這個時間段是可以被允許的。
“那我就詛咒你找不到!”郝仁挑眉說道,語氣篤定堅決像是抱著很大的赤誠, 看上去確實是個敬職敬業的男巫師。
呸, 是男巫婆才對吧?
阮軟覺得他就是被嫉妒心衝昏了頭腦, 甚至不惜以身試法,冒著早戀的風險也要把自己拖下水。
太可怕了。嫉妒使人醜陋。
但是嫉妒卻隻能無能狂怒, 施展陰謀卻沒有得逞,更讓人看上去像是個暴躁的廢君——隻能麵目猙獰的在地牢裏麵張牙舞爪。
這個聯想使的阮軟不寒而栗,看到麵前郝仁那張英俊帥氣的臉,腦海中立刻腦補出了左臉頰上的刀疤,右臉頰上的胎記,額頭上的淤青,眼
角的烏紫……
於是阮軟在深吸了一口氣連續罵了十分鍾,不帶髒話的字句後, 不敢在戰場多做停留,我就先溜走了。
被罵的完全失敗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這種垃圾為什麼要被父母生出來的郝仁:……
這?
這就是“不敢多做停留”……?
“但是今天沒有芹菜。”丁純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畢竟她們是非常少見的食素二人組,所以飯桌上的話題一般也圍繞著冬瓜白蘿卜等。
“明天會有。”作為一個合格的美食愛好者,阮軟把食堂的菜譜倒背如流——雖然食堂裏燒出的菜根本配不上美食兩個字。
其實阮軟並不是食素者,她更喜歡吃葷菜,但是食堂裏的葷菜實在是不是太肥,就是太鹹,肉太硬,或者是太油膩,如果與這三樣都不沾邊——那就是太貴了,吃不起啊!
“今天的菜怎麼一點都不綠,都快愛發黃了。”
丁純有點嫌棄的嘟嘴,隨即又聯想起什麼,不由的感歎道。
“要是晉江也是這樣就好了。”
阮軟在心裏搖頭歎氣。
害。要是你寫作文的時候也這麼會聯想就好了,何至於60分滿分才拿到29啊!
“等一下?”品出這句話裏麵的黃和字麵意思含義並不相同之後,阮軟震驚的抬起頭來審視自己,這位比白紙還要純潔的閨蜜,“你剛才說了些什麼?!”
“噢就是。”說起感興趣的話題,丁純就開始兩眼放光,熱情的科普,“晉江是眾所周知的閹割平台,脖子以下都不能寫,在澡堂裏搓個背都能被鎖……所以他的軟件雖然整個綠油油的,但根本沒有綠的發黃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