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自嘲的聲音異常的明顯,他笑了一會才說:“剩下的就是莫合理的後遺症了,這後遺症包括了很多,而就我個人而言,我最喜歡的是垂死掙紮的那一部分,當然了,這部分也是最有爭議的,獨裁者被擊敗後,他會尋早一切資源反敗為勝,參考拿破侖,我可不希望我哥哥跟拿破侖學習,若他還有一線希望,那就是他後備資金的力量,因此我決定要阻擊他的小金庫,至於公司的事情,你還是別多問了,這裏麵水深,估計你知道多了,第二天就變成了水泥塊,被沉到到濟州島海域附近,這就不好了,我可沒嚇唬你,我說真的。”
表弟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他最後的語氣加重,好似在警告我,我雖然有些不甘心,可也隻能如此了,表弟說完了這些話就跟沒說是一樣的,我根本就聽不到什麼有用的價值,我歎了口氣,對表弟說;“我也就不得寸進尺了,實話跟你說,我知道鑰匙的位置,但僅僅是位置。”
當表弟聽到我知道鑰匙的位置的時候,他十分開心的表揚了我,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呢,他就高興的說:“我大哥說鑰匙被埋在了花田裏麵是麼,或者是花圃之類的?”
王朔依舊趴在地毯上,可他還是動彈了一下,我本能的看了他一眼,誰知道他僅僅是動彈了一下,那微弱的動作就如曇花一現,立刻隱匿了在也看不出跡象,表弟感受到了我的遲疑,他立刻低聲問恩:“怎麼了,說話不方便麼,我不著急,你可以找時間的。”
我苦笑著對表弟說:“你不著急,我很著急啊,不要在問我說話方不方便了,你自己試試方便不方便,你要是為了跟美女喝酒都豁出去了,酒醉成這個樣子,能不安全麼。”
表弟完全不在乎我的譏諷,他自顧自的說:“我從來不會為了跟美女喝酒,而讓自己被另一個女人抬回家,大嫂,你不如好好替自己的前程打算,我看好你的,您是有發展的人啊,你要自己努力,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我打斷了表弟的話:“得了吧,你還有那心思麼,您一心隻為了你自己,咱們有什麼話還是一氣說完吧,錯過這次我不知道還該等到什麼時候,我打電話問你有沒有花圃或者田園,你念出一個名字來,讓我去問問還在酒醉的王朔,說不定能有點突破呢。”
表弟那頭沉默了一分鍾,隨後他笑著對我說:“大嫂,我還真沒發現,你居然有這些優點啊,頭腦還滿清醒的麼。”
我不理會表弟的譏諷,反正這件事情,我也不虧,若是因為表弟的原因遲到了那麼幾分鍾,而就在這幾分鍾裏麵,錯過了質問王朔的良機,我也不會覺得很傷心。
表弟好在是個聰明的家夥,他並沒有過多的表達嘲諷的意思,很快就對我說:“劉家沒有花田,或者花房,或者是什麼花園之類附屬類產業,原因很簡單,王家的老爺子,也就是我大哥的爸爸,他有花粉過敏症。”
表弟咳嗦了一聲後,接著說:“老爺子因為花粉過敏的原因而沒有及時治療,人就這麼走了,因此我大哥,非常的討厭花,你就別說是花田了,就是花房他都不想弄,他恨不得讓花這物體在全世界消失,更別提把那麼寶貴的鑰匙藏著花田裏麵,大嫂,你的方向錯了。”
不可能啊,表弟說得斬釘截鐵的,我反倒有些懷疑我自己了,可我明明沒有聽錯啊,明明就是油菜花啊,難道是菜花,難道是菜園?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我還是不願意放棄,接著問:
“表弟,你沒聽人說過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定……,或者是萬一……”
“根本就沒有這種可能性,大嫂,我直接告訴你吧,你說的那句名言簡直就是屁話,最危險的地方隻能是最危險的地方,根本就不會讓你有那麼美好的幻想,你還是自己考慮一下吧,用點心,走點腦子,或者說點別的什麼。”
我知道表弟希望我能把劉總之間的對話,一絲不漏的告訴他,我想了想,很快就對表弟說:“你大哥呢,也可能是喝醉酒了,所以吐字很不清楚,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說,鑰匙在花裏!在花裏!你聽懂了麼。”
表弟有些懊惱,他的歎息聲都透過電話傳過來,他有些鬱悶的說:“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居然沒有在你身邊,這麼重要的時刻,真是太浪費了,要是我在大哥身邊,還用得著跟你廢話麼。”
他說得情真意切,一點都沒顧忌我的感受,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對他說:“you~can~you~up~no~can~no~說話,說得還是廢話。”
我說完這些,本以為表弟要跟我對著幹,可是卻沒有,他以為的對我說:“大嫂,你能複述一下麼,我大哥的原話是什麼。”
我有些不耐煩了,這很明顯就是不相信我的語言能力麼,我直截了當的對表弟說:“你大哥很明確的說鑰匙在花裏麵。”
表弟有些遲疑,他又問了一遍:“我大哥原話就是鑰匙在花裏麵?”後來他尤覺得不夠,又加上了一句:“我大哥有沒有說是什麼花,顏色,品類,或者是地域什麼的,他不可能把鑰匙放在花裏麵啊,那要是如果是古銅的,還很重的,不可能放在花裏麵,這是一定的。”
我弄著頭發,滿腦子都是油菜花,我腦海中開了一片又一片的油菜花,上好的季節,風吹過,帶落了一地的油菜花,隨後奇跡發生了,花田裏麵居然發現了金鑰匙,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既能離開劉總,也可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最起碼時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大嫂,你有在聽我說話麼,我大哥說的未必是花吧,他是不是說的是話,話語的話,可惜他喝醉了,你又聽的不是很清楚,因此先入為主了,認為鑰匙在花裏麵。”
表弟說的對,我壓製下了想要反駁的念頭,認真想了一下,可能是我聽錯了呢,要不然也不會堅持這麼久啊,花?話?畫!牆上的時鍾十二點了,我順著聲音望過去,突然發現了牆上的油畫,那副畫著油菜花的油彩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