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已的。”
郭侍平突然凝住神色,臉色沉著,片刻轉問唐汐媛:“汐媛,那天你打電話來問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爸,你也一定知道邵正勳受傷,然後我給他輸血,他的血型與我的是一樣的,都是罕見的RH陰性O型血,我在猜想他應該是我哥哥,但是他身上隻有一塊懷表,沒有其他東西,所以我才打電話問你還送過媽媽什麼物品沒?”唐汐媛平靜的解釋著。
郭侍平的眼神一緊,臉上閃著激動的神色,良久才道:“血型一樣?百分之九十一定是有親屬關係。”
唐汐媛發現了郭侍平的激動,笑了笑:“爸,你別激動,等勳身體好了,我們就做個鑒定,到時真像就出來了。”
“嗯嗯,到時就會知道了。”郭侍平笑應。
唐汐媛看著郭侍平的神色,心裏想到勳說他媽媽已經不在了,猶豫該不該說出來。隻是在她還沒說出來時,郭侍平卻問了一句。
“汐媛,那邵正勳有說他母親的事嗎?”
唐汐媛知道他心裏掛念著母親,但如果勳真是她哥哥的話,說明媽媽已經不在了。如果這事告訴爸爸,擔心他會傷心,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先。
於是她把眼色投向歐陽垚,向他求救,歐陽垚是個聰明人,一見老婆的眼色,就明白她的意思,就接了話。
“爸,勳其實也是個孤兒。”
郭侍平皺眉:“也是個孤兒?”
“是的。”
“哦”郭侍平便沒再問了,片刻,郭侍平臉上附上笑意。
“不管怎麼樣,能找到另一個孩子,我已經很開心了,媛媛,你過兩天就要舉行婚禮了,爸也沒什麼給你當嫁妝,爸就把榮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送給你。”
唐汐媛一聽,即時搖手:“爸,我不用。”
“要的,爸沒什麼給你,你也不能太過寒磣嫁過去。”
這是時,歐陽垚緊抿著唇的歐陽垚接了話:“爸,榮華你手中的股份隻有百分之三十,如果給了汐媛百分之十五,秦天就是最大的股東。”
“他不是已經入獄了嗎?”郭侍平眯眸道。
“但不代表他沒有權力去讓人執行,所以這榮華的股份爸你先留著,媛媛手中已經有了我所有財產。”歐陽垚道。
郭侍平一怔,狐疑望著兩人,唐汐媛才解釋,郭侍平聽完,這才露出笑意,這下他不擔心了,歐陽垚對女兒的心是情真意切,無法用錢去計量。
但雖然沒有立即劃股份,但他把自個珍床的古董,挑了幾件當做嫁妝,準備在大婚那天送到他們家中。
……
吃完午飯,唐汐媛在家休息,而歐陽垚接到電話,好似有急事,便先行離開,交待著唐汐媛晚一點的時候他會來接她。
歐陽垚離開後,唐汐媛在她以前住的房子休息,紅珍也在她房裏與她說了一會話,問她哪些需要帶過去的,最後唐汐媛隻回答所有物品都留在這兒。
她不想動這兒的任何東西,希望保持原樣,有空她會回來看。
唐汐媛休息後,三點左右,卻接到林沛雪的電話。
“喂,媽。”她應道。
“汐媛呀!你現在在家嗎?”林沛雪的聲音有些疲憊。
唐汐媛有些擔心問道:“媽,我現在在我爸家,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不是很舒服。”
“你能過來一趟嗎?媽有點事與你說。”林沛雪在電話那頭道。
她蹙了蹙眉:“媽有什麼事?”
“你過來,媽再告訴你。”林沛雪道。
她凝思了片刻,想著一會回去便順道過去一趟,於是便道:“媽,那我一會就到。”
“好。”
掛完電話,唐汐媛就出了房間,與郭侍平及紅珍告別,坐上郭家的車往歐陽峰家走去。
唐汐媛到達歐陽家後,傭人說林沛雪在房內躺著,唐汐媛急急的往她臥室裏走去。
敲開門,見到林沛雪一臉愁容,與平常光鮮的林沛雪天差地別,她急促走過去。
“媽,怎麼了,生病了嗎?爸呢?怎麼沒讓人請醫生?”
林沛雪見唐汐媛到來,就掙紮著起床,唐汐媛趕緊勸道:“別起來,你躺著。”
林沛雪便躺著,凝望著唐汐媛,臉上擠出一抹難過的笑:“我沒生病,隻是心裏煩。”
唐汐媛皺眉:“發生了什麼事?”
林沛雪突然歎了一聲,眼神望著天花板,眼角沁出淚水:“剛剛與你爸吵了架,他生氣的就出去了。”
“怎麼吵架了?”她心裏直感有些不妥。
林沛雪收回天花板的眸光,落在唐汐媛焦急的臉上:“還不是睿的事,你爸爸對睿的意見很大,老說他沒有一點用,連啊垚的十分之一都比上,我聽不過去,就說了你爸兩句,誰知他就罵我……”說著,突然哽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