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應道:“好的。”
歐陽垚不由的蹙了蹙眉,待服務生離去後,他陰著臉色打探道:“你該不會對她產生了興趣吧!”
邵正勳眉宇一挑,露出個帥氣的笑:“算是吧!”
歐陽垚眉宇更為緊蹙,冷冷的眯著眼望道:“你隻是在這兒第一次見她,還不認識人家,就對人家有意思了?”
邵正勳泛起神秘的笑意:“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見她?”
歐陽垚頓怔,眉心一放:“你認識她。”
“認識倒說不上,但是我不是第一次見她。”邵正勳保留道。
“你什麼時候見過她?”歐陽垚不願意隨他願,繼追問下去。
他的追問,惹來邵正勳不悅。“你當我是犯人般罪嗎?”
“我隻是想幫你。”歐陽垚挑了挑眉道,手中切牛排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邵正勳不明的蹙眉問:“什麼意思?”
“她是我的前妻,現在也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勸你還是省了這份心吧!”歐陽垚解釋著他剛才的意思,臉上露出一抹陰陽怪氣的笑。
邵正勳含有牛排的嘴,驚的合攏不上,一臉驚悚的望著他,對麵的歐陽垚很滿意他這副表情,笑道:“不必驚訝,還是想想找你下一任目標吧!”
邵正勳懊惱吼道:“老天對我真不公平,好不容易看對眼一個,竟然是兄弟的女人,真是天要滅我。”
歐陽垚卻不理會他的哭叫,而是繼續追查他想知道的內情:“你在什麼時候見過她?”
邵正勳憤怒的瞪他,但是還說了:“有一次在路上撞倒了她,幸好隻是擦傷了腿,而她當時竟然要我道歉,可惜後來被我陰化掉了。”
歐陽垚臉色一沉,咬牙切齒道:“原來那天她腿受傷是你幹的?”
“那天她好像情緒不對,衝紅燈,而我開的快了些,所以撞上了她。”邵正勳有些擔心歐陽垚的臉色,早知就不說真話了。
“那天她因為腿上的傷,引發成發燒了,幸好我發現的快,不然後果斷堪設想。”歐陽垚怒道。
邵正勳一怔,急道:“真的?我當時真沒想到這些。”
“如果知道你是肇事者,你絕對會有一頓好果子吃。”
“嘖嘖,你真是有異性沒人性。雖然女人重要,但朋友也重要吧!為了女人打朋友,你是我見過的最白眼的白眼狼。”
歐陽垚冷冷的盯緊他,而邵正勳卻無視,低首享用他的美食,似以此來噎死對方。歐陽垚見狀,隻好低下首也享用他的晚餐。
唐汐媛及張萸用完晚餐,擦了擦嘴,兩人聊了一會,準備買單離開,於是喊來服務生。可當服務生卻兩人說,單已經買了,讓兩人錯愕一頓。
唐汐媛抬首問道:“可是我們沒有買單呀!”
“小姐,是那張桌的先生替你們買了。”服務生指了指歐陽垚那張桌子。
唐汐媛一聽,臉色即時冷冰:“那些人我不認識,我自已的賬自已付,你們收了人家的就自已還給人家。”
說完從包裏掏出二百元,遞給了服務生,服務生無奈隻好接過來,然後道:“請稍等,我給你找錢。”
唐汐媛一點也不想再呆下去,於是道:“不必了找了。”
然後對張萸道:“我們走吧!”
張萸一句也不敢言,站起身跟著在了唐汐媛屁股後,兩人的身子穿過在這昏暗的餐廳中,並不顯眼,但歐陽垚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
他頓了頓,同時,服務生走上前來對邵正勳道:“先生,那張桌的兩位小姐說謝謝你的熱情,但是錢她們已經付了。”
邵正勳一頓,然後道:“行,我知道了。”
服務生退下後,轉對心不在焉的歐陽垚道:“她應該見到你在這兒了吧,應該會想到是你付的錢,怎麼還拒絕?你該不會在騙我你與她的關係吧!”
歐陽垚現在想追出去,於是擦了擦嘴,站起身道:“我最近與她發生矛盾了,所以在生氣。你自已慢慢吃,我先走了。”
話落,就從座位上離去,邵正勳喊道:“你走那麼快幹嘛,我還沒與你說事情呢?”
“下次再說。”歐陽垚擱了句話,身影已經飄遠了。
邵正勳望著歐陽垚的樣子歎道:“想不到你歐陽垚也會墜入情網,真是老天有眼呀!”
唐汐媛及張萸走出餐廳,兩人走在大馬路上,唐汐媛道:“萸萸,我們在這兒分手吧!”
兩人在路燈下,映出長長的影子。
張萸湊近她跟前,調侃之聲而出:“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呢?我擔心你會被人擄走。”
她這話惹來唐汐媛一震,一股擔憂湧上心頭,隨著轉頭往後邊看了看,沒見到她害怕的人影,才鬆了口氣。
“你就隻會嚇我。”唐汐媛嗔道,同時還剜了她一眼。
張萸看見唐汐媛緊張的樣子哈哈大笑,之後一副專家的口吻道:“男人對自已想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包括人及事物,都會窮追不舍,用盡手段,傾其一切的得到手,雖然你人他得到了,但是聽你說他要你一生這話,可見他對你這個肉身有了占據為已有的想法,而他都敢對你用強的,所以不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放過一個機會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