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著你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倒可以把那塊土地就那樣讓孤兒院存在,但是你表現的太差了,所以我改變主意了,我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而損失這麼多。對了,還有一件事,現在榮華所有產品都已做好,就差上市了,如果你明天還不能向媒體報導抄襲之事,榮華的損失將由你全部負責。這損失可是不小,如果還不出來,你可能要要牢獄之災。”歐陽垚陰冷的笑道。
唐汐媛抬眸冷瞪了他一眼,然後扶起沙發站起身,冷若冰霜吐了一句:“如果榮華要賠損失,我一分也不會少你的。”
停滯半秒,冰冷的語氣又再次吐口出:“歐陽垚你的卑鄙無恥是天下無敵,這次抄襲事件平息後,我炒你魷魚,從今以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關係,老死不相來往。”
訣決的口氣像道裂雷,在這寂靜的房子裏飄蕩,刺耳且淒厲。
話落,唐汐媛拿起包,走向門口,她不想再留在這兒半分,這裏的惡魔,沒有心,冷酷無情,能將人無形的殺死,她要盡快離開。
如一尊魔神的歐陽垚坐在沙發上,雙臂交叉,眼神冷蜇的望著她的舉動,就在她離開之際,他的心突然一緊,臉上頰骨爆凸,額間的青筋如一條條蛇般閃現,猙獰而陰森。
隻是唐汐媛快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佇腳步,折回身往回走,走到他跟前,把她擲掉的協議撿了起來,然後撕了個粉碎,用力往空中一拋。白色的紙屑,在他們頭頂熱烈飛舞,像一隻隻蝴蝶,紛紛飄散,就像她與他的關係,曲終人散。
她在白色蝴蝶飛舞之際,快速的轉身往門口走去,看著漫空飛舞的協議碎片,歐陽垚的神色更為陰蜇,眸子已泛出紅色的憤光,叉在手臂的手緊握成拳,骨節發出咯咯的聲響,伴隨著聲響,他的身影頓時騰空站起,緊接著快速的往唐汐媛的方向飛去。
正要打開門的唐汐媛,突然感到人被一股力道一扯,整個人往力的方向傾去,片刻,被人用力壓在門邊,肩上複上大掌,大掌的力道似乎要將她的肩膀捏碎,但是她一點也沒表現出痛苦的神態,因為心裏的痛已超越了肉體的痛。
她冷冷的睨著眼前雙目紅澄的男人,嘴角微微向上彎,那是一抹鄙視的意味,而眼前的男人讀出她的深意,冷脆脆的話從口中噴出來。
“你想與我老死不相往來,那今晚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與我老死不相往來。”
話語就像碎冰落在鐵具上,發出冷咚咚聲響,讓人從腳底一直寒到心底。
唐汐媛打了個寒顫,同時她的手用力揮去,但卻被他閃了開,沒打著,但她卻被他一個反擒,手被他擒住,接著她改用腳攻,往他的重要部位攻去,這個招式是跆拳道的防身術,對付男人最有用,以至歐陽垚彈跳了開去,唐汐媛見狀,趕緊拉開門。
可是跳開了的男人更快,再次將她扯回,唐汐媛一時沒定力好,被他如此用力一扯,跌倒在地上,而歐陽垚他擋在門口,同時把打開的門,用腳踢去,隨著傳來一聲咣當巨響,緊接而來的是一聲反鎖門的聲音,刺痛著唐汐媛的耳膜。
而她跌在地上,頭有點暈眩,以至動作秦疑,在地上定回神,才站了起來,隻是門邊站著一座巨神,她無法逃的出去。
“你究竟想怎麼樣?”唐汐媛冷唆唆的睥睨著他,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堆垃圾。
她的眼神讓站在門口的某人憤恨,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鄙視他,隻有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為了她已經破了很多原則了,做了很多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而她卻一屑不顧,將他的自尊踩在腳下,好,他會讓她知道這樣對他的下場是什麼的?
他泛起噬血的笑意:“我想怎麼樣?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說話的同時,已慢慢朝她靠近,如一隻正要捕殺獵物的獅子,踏著輕悠而沉重的步子朝唐汐媛走去。
唐汐媛感到危險的來臨,慢慢的往後退去,隻是她每退一步,他就往前大跨一步。她隻好繞著沙發而退,同時心裏盤算著如何逃過他魔爪。
“歐陽垚,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毫毛試試,我一定會將你告破產,別以為我不敢。”唐汐媛狠狠的逼道。
“你去告,我等著。”他陰森一笑,語氣無所謂。
他現在是個極具危險,任何威脅都對他起不作用,那隻有搬出他的禁區,想到此,唐汐媛道:“你想過孫雪玲嗎?她愛麼愛你,你卻在外邊風流快活,難道沒想過她的顧慮?”
歐陽垚隻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沒有言語,依舊朝唐汐媛逼近,唐汐媛直直的往後退去,她感到後邊好似沒路了,於是她快速的朝歐陽垚反擊過去,她用著那熟練的跆拳道,與歐陽垚過起招來。
兩人的對鬥激烈,場麵混亂,但女人終歸是女人,力氣無法與男人抗模, 幾個回合,唐汐媛就被製住,她被歐陽垚壓在了沙發上,渾身動彈不得。
“你這個女人真有匪氣,不用武力鎮壓,你就不會服。”歐陽垚居高臨下咬牙切齒道。
“你最好時一直這樣製住我,不然你一個鬆懈,我的匪氣就會爆發出來,把你撕個粉碎。”唐汐媛能用的隻有嘴巴了,現在能激怒他的也就隻有嘴巴了。
隻要他一怒,動作必定會有鬆懈,那麼她就可以趁機反擊,就不信,他一晚能壓住她,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現在還牙尖嘴利,一會我看你怎麼牙尖嘴利。”歐陽垚眯著眸子怒道,那樣子似乎要將她碎屍萬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