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正色對秦天道:“秦天,謝謝你能在這個時候幫我,而且我是真的需要幫忙,但你放心,你損失的我一定會還的,雖然我現今的能力無法還清,但是我會用我的能力去慢慢還清的。”
秦天一怔,眸中帶著一抹異樣且複雜的光芒,唐汐媛來不及去細索,秦天卻率先開口說話了。
“我說過,我幫你是真心想幫你,不求你還。”
唐汐媛最怕聽到這樣的話,她心裏就會泛起他另外一層意思—肉償。所以她的臉色泛起笑意:“我堅持要還,你可不能生氣。”
秦天望著她的容顏,眸子突然變的深沉,唐汐媛心中又咯哈一跳,緊張的又緊緊握住水杯,然後想舉杯喝點水分散一下,但是發現水已經空了。動作頓在了半空,尷尬不已。
秦天見狀,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然後對林偉道:“給唐小姐倒杯水。”
唐汐媛的臉頓時紅的如剛長熟的辣椒,此時她想抽自已,急著接話:“不用,我自已來。”
唐汐媛拿著杯子走到飲水機旁,按下了那按鈕 ,看著水淳淳往杯子去,心思與也水一樣,空白。
倒了快半杯水,回到那個座位上,然後喝了一口,平息剛才尷尬的情緒。
呷下那口水,唐汐媛轉對林偉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查問那位尚小姐,如果必要時,我可以與她當麵對質。”
“好,我會盡快查問的,一有情況就給你打電話。”林偉道。
“嗯,謝謝!”唐汐媛朝他感激道。
林偉點了點頭,然後朝秦天道:“總裁,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好,你回去吧!”秦天道。
林偉瞬間走出病房,整個房間隻剩下唐汐媛與秦天。唐汐媛想著她要的問題已經差不多問完了,是該回去了。
“秦天,你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去了。”
“這麼快幹嘛,你多久沒來看我,起碼陪我吃個飯吧!”秦天道。
“陪你吃飯?”唐汐媛向四周望了望。
“對呀,就在這兒,我打電話讓人把晚餐送來就行。”秦天道。
唐汐媛頓了頓,她回去還要煮飯呢?她不能在這兒吃,現在歐陽垚已經對她不滿了,現在如果在這兒吃,那真是說不清楚了,於是她又喝了一口水,便站起來道。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不能在這兒與你一起用餐。”
秦天望著唐汐媛的舉動,臉色瞬間冰冷,沉著眸光望著唐汐媛,唐汐媛觸到他的眸光後,一時之間有些悻然,但放杯子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最終向他解釋道。
“秦天,我真的是有事,下回我補上,好嗎?”
“你是擔心歐陽垚生氣吧!”秦天冰冷的話從口中溢了出來。
唐汐媛一怔,蹙眉的望著他,吐了一口氣,良久才道:“秦天,我真的是有事。”
她很想發火,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為什麼她要受著這些人威逼,就因為她欠了他們的情,果然不能欠別人的。
秦天望著唐汐媛眸子欲驟的怒火,不動聲色,最終低聲說了一句。
“那你去忙吧!”
唐汐媛吐了一口氣,朝他道:“嗯,那你好好休養,有空我再來看你。”
說完,她拿起她的包往門口走去,然後消失在他的視線裏,但是在她消失的同時,他的視線轉成冰冷……
走出醫院的唐汐媛,吐了吐氣,回歐陽垚住的地方,中途,她買了些菜,拎著菜走進大門,發現歐陽垚坐在沙發上,她頓了頓,但僅是一秒,就回恢正常。
換好鞋,拿著菜往廚房走去,她沒有與他說話,因為下午他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現在沒什麼好說的。放下菜,她將包放回臥室,才開始煮晚餐。
至始至終,他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說,而唐汐媛在廚房裏煮晚餐,時爾傳來瓢盆相撞發出來的聲音,他依舊一臉沉默,晚餐做好,唐汐媛喊了一聲。
“吃飯了。”
歐陽垚站起身,朝飯桌走了過去,隨著冰冷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你剛才去醫院看秦天了?”
“是的。”她並不隱瞞他,因為她知道自個的行蹤他了如指掌。
“那你查的怎麼樣了?”歐陽垚問。
她有些錯愕,還擔心他會發飆,但他竟然問她查的怎麼樣?他怎麼這麼捉摸不定?
雖然疑問但她還是複了他:“還在調查中?”
“你不必去查了,榮華的損失由公司背,還有你不準再與秦天接觸。”歐陽垚麵無表情道。
她即時蹙眉,他什麼意思?不必查?那不就是間接承認了她抄襲別人的嗎?不,她不要這樣。
“我一定要查下去,我不能平白無故背這麼一大黑鍋,如果不查,那就承認了我就是抄襲別人的作品,以後我還怎麼在這個圈子混。”唐汐媛堅硬道。
歐陽垚又是蹙著眉,雙頰突然堅硬起來,額上暴出血筋,冷道:“你怎麼這麼倔?這是秦天設下的陷井,等著你往下跳。”
唐汐媛一怔,難以相信的看著歐陽垚,半響才道:“不可能,你又在挑撥什麼?下午你還說我與秦天合夥起來害你,現在你又說秦天設的陷井,他設什麼陷井?”
歐陽垚眼神一凜,淩厲的像把刀,直直朝她飛了過來。
“我挑撥?我要挑撥什麼?難道你與秦天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你與他本來就心心相印。”那出口的話就像露出太陽底下的冰塊,散發著寒氣。
她現在隻覺的很累,不想與他吵架,而且她知道她與他吵架也隻有受傷的下場,於是無奈道:“我不想再解釋什麼?你愛怎麼想便怎麼想吧!但是我一定要查下去的,我要還自已一個清白。”
歐陽垚頓時無措,看著她連吵架也不想與他吵,無力感頓時湧上心頭,但是他還是壓在情緒道了一聲:“如果你查下去的話,你隻有更被動,而且還受人限製。”
她坐在他的對麵,質疑的問道:“原因呢?”
“原因剛才我說過了,秦天設的陷井,等你跳。”歐陽垚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