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有一郎映入眼簾的畫麵。
“富岡先生,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胡蝶忍笑眯眯的抽出刀,嬌小的身軀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恐怖的氣場。
有一郎見狀皺了皺眉,視線又轉向站在一旁的錆兔那裏,神情複雜。
這場麵有點像老婆發現老公出軌的捉奸現場。
而富岡義勇聞言,神色莫名,深藍色眸子中透出一絲純真,黑發男人沒有再表露出敵意,隻是盯著隨時準備溜走的錆兔,無視胡蝶忍道:“你要去哪?”
錆兔麵色無奈,暫時放棄了逃跑的想法,隻好道:“做任務。”說罷還撇了撇站在和廊的有一郎,眨了眨眼。
有一郎心領神會:“錆兔先生的鎹鴉在之前就已經下達任務了,在蝶屋休養片刻便會離開。”
富岡義勇見狀,拉住錆兔的手道:“我和你一起去。”
錆兔聞言,露出一臉日了狗的扭曲神色。
胡蝶忍則無情的打斷了富岡義勇的動作,一個閃身便插在了中央,日輪刀直抵對方的喉嚨:“富岡先生來蝶屋不打算多留一會嗎。”
“不需要。”
“真的嗎?”
“……不需要。”
“是嗎,富岡先生這麼說難怪會被大家討厭啊。”
沒被日輪刀嚇到,自尊反而連續受到打擊的富岡義勇瞳孔地震,緊接著見錆兔推辭道:“不用了,這福我消受不起。”說罷,便掙開了手,還十分體麵的整理了下衣襟。
見富岡義勇欲言,有一郎為了讓錆兔免受富貴魚魚的語言摧殘,協助胡蝶忍直接捂住了富岡義勇的嘴。
然後讓富岡義勇眼睜睜看著錆兔飛速逃離現場,這速度,不去送外賣可惜了,連殺鬼都沒那麼積極過。
等錆兔走後,有一郎一臉陰險的看著富岡義勇,仿佛在說:這蝶屋你是非進不可了。
但僅憑有一郎和胡蝶忍是不會讓富岡義勇就此妥協的,於是,有一郎掂起腳,貼近耳朵輕聲道:“檢查完之後就帶你去找錆兔。”
富岡義勇聞言,看了一眼比自己要矮許多的有一郎,眸中帶光,像是涓涓流淌的潭水,且純中帶憨,甚至比有一郎更像個孩子。
然後,富貴魚魚乖乖的跟進了蝶屋。
離診房越近,胡蝶忍笑的就越燦爛。
有一郎跟在後麵,見富岡義勇對自己接下來的要麵對的事情毫不知情,有一郎心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胡蝶忍側過臉,望向身後,語氣和柔:“有謝君要跟過來嗎?”
有一郎聞言,神情略顯尷尬,但還是給予回應。
富岡皺著眉,麵露疑惑。這時,隻聽胡蝶忍道:“那走吧,富岡先生。”
有一郎與二人無聲無息的穿過走廊,空中處處透露著草藥香,之中還夾雜著紫藤花。
走到廊外,有一郎才仔細打量了番外院。
櫻花開的正旺,陣陣桃紅紛繞落下,在地上簇成淤毯,院內沒有產屋哉宅院那麼古典,風格偏向鄰家小院。
就是發濁的水反而有些煞風景。
這處廊道與後院相通,是通往診房的必經之路,蝶屋專治中了血鬼術和受了重傷的鬼殺隊隊員,畢竟普通醫生對血鬼術的研究自然是沒有蝶屋涉及的深,紫藤花是鬼的克心亦是毒藥,對血鬼術可以起到反製作用。
剛走到診房門口,隻聽裏中傳來一個聲音:“沒關係,隻要塗了藥就沒事了吧!”
“煉獄先生,請不要亂動。”緊接著,又聽到柔弱的女音。
胡蝶忍拉開紙門,笑容不變,隻是將目光轉向端坐在椅子上的煉獄:“煉獄先生,進了蝶屋就要好好聽從醫囑啊,難道你想讓主公大人擔心嗎?”
煉獄杏壽郎瞪大了熾橙色瞳孔,整個人宛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主公完全不用擔心!我現在的狀態還能連吃三十碗紅薯飯!!”說罷,還動了動被纏滿繃帶的手臂,完全不顧旁人的勸阻。
有一郎被動性的捂住了耳朵。
胡蝶忍按耐住頭上時而凸起時而隱去找看筋,叫治療杏壽郎的女孩先行離開,隨後熟練的走向前,捏了捏杏壽郎的右臂關節處,道:“痛嗎?”
“完全不痛!”
就算痛,你也不會輕易的說出來吧。
胡蝶忍歎息了一聲,無奈道:“煉獄先生先不要亂動,這個剛纏上的繃帶鬆了呢。”
見杏壽郎欲言,緊接著胡蝶忍笑眯眯的威脅道:“耳朵不好的話,也一同在蝶屋檢查吧。”
煉獄杏壽郎:貓頭鷹警覺ipg
於是火焰貓頭鷹乖乖的束手就擒,在重新處理傷口的過程中,杏壽郎還頗有餘心的將腦袋一歪,神采奕奕道:“這不是富岡義勇嗎,你也受主公命令來蝶屋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