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說呢，臉上的笑容都快繃不住了。”
舒墨忍不住說道，他這嘴賤都快成條件反射了，每次看到貓妖姑娘得意的樣子，他就會懟上一兩句。
“以後吃飯睡覺自己小心點。”葉小影瞥了他一眼威脅道。
舒墨頓時慫慫的閉嘴了。
帕蒂點出墨雲所說話中的矛盾之處：“你說她不在你們的狩獵名單裏，那麼為什麼幾百年前還會有長老帶隊追捕？”
長老皺眉認真回憶了一下：“原因我不知道，嚴橋玉和我平級，我沒有權利去幹涉他的狩獵，不過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得到黑色石板後，在此之前，他對狩獵夜影貓妖沒有表現出多少興趣。”
“我懷疑他在得到黑色石板前後這段時間，身上肯定發生了些什麼導致他心性大變，說不定就和那塊石板有關，你們如果得到了，留著它或許不會是什麼好主意。”
...莫曉仔細斟酌著墨雲所說的話，看似說了不少，但是細究起來其實並沒有透露多少信息，唯一有用的是關於葉小影的消息，還是因為當事人剛好在場，自己推算出來的。
墨雲旁敲側擊，試圖傳遞黑色石板的負麵影響，讓莫曉他們自己交出石板，畢竟他說的都是實話，黑色石板確實有害，對於普通妖怪而言也確實沒有用處。
墨雲暗歎自己倒黴透頂，多少年沒這麼憋屈過了？上千年來，麵對任何妖怪，他也沒有這麼拐彎抹角的時候，直接拳頭砸臉上，什麼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可惜現在沒法這麼做了，因為對麵的拳頭比自己的大。
“不是我們不願意把東西給你，而是我們真的沒有。”莫曉撒起謊來臉色都不帶變的，“要不你去嚴橋玉死亡地點附近找找？興許能有收獲？”
墨雲沒有說話，而是盯著莫曉看了半天，好一會兒他才轉身告辭：“你說沒有那便沒有吧，希望下次見麵，你們不會出現在我的狩獵場裏，再見。”
這話說的忒硬氣，還隱隱帶著威脅，莫曉看著他那拽拽的背影當時就想給他來上一槍。
其實莫曉不清楚，一名捉妖人長老能收起武器來和他認真的談一場已經是他放下自尊所做的最大讓步，要是平常，和他談話的就不是嘴，而是手裏的劍了。
墨雲領著其他捉妖人離開了，他們損失太大，除了外層巡邏的隊員，幾乎全員負傷，重傷更是占據了絕大多數，已經不適合繼續作戰。
與此同時雪月抱著鈴鐺也回來了，鈴鐺看起來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趴在雪月懷裏睡著了，眼角都還掛著淚痕。
“半天沒回來，還以為你直接走了呢。”莫曉眼看鈴鐺平安，忍不住開玩笑道。
“我看捉妖人長老和你們在一起說話，想等他們走了再過來。”雪月抬頭看了眼遠方的天空，帶著一絲不舍將睡夢中的鈴鐺遞給莫曉，“事實上，我也正打算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