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像被置入寒冬……
“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因為她在媒體麵前說了一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有的變故都變成了她在背後操作,安暖低眸,抹自嘲的笑意從眼簾下劃過。
她到底是多罪惡不赦。
“或者不是你,也許是陸城晞。”
鍾盛鑫終究不忍,看到鍾欣琴對他苦苦哀求的模樣,也許,曾經生活了二十多年;又真心實意的愛過她;他還是動搖了。
整整一年半的時候,他都刻意將這個女人從自己生活裏剔除,但夜深人靜想起來的時候,心,還是會疼。
被欺騙,被背叛。
“我不會幹涉城晞做任何事。”
安暖皺著眉說。
那天的事,換一個角度,她要感謝鍾欣琴,不是她跟莊聽荷聯演那麼出戲,她也不會想起以前的事,有拆封過的避孕套;有男人的那個東西;她真的能瞎掰得出來。
那天除了她被人綁著,嘴裏沾著膠布,腳踝受了傷,其它什麼都沒有!
鍾欣琴卻添油加醋說著她被沈彬強暴了!
根本沒有的事!
至少,最後一步沒有!
就這樣想著,安暖的手就攥成了拳頭,雖然沈彬沒有做最後一步,但惡心啃咬過她的肌膚。
“小暖,你沒事吧。”
臉色突然之間沒有血色,鍾盛鑫伸手去握她的肩時,安暖反映很大,整個人往旁邊一退,像驚弓之鳥一般。
“不要碰我!”
安暖的目光突然之間染上了寒霜,鍾盛鑫一僵,頓在那……
“她是罪有應得!”
安暖冷冷的說。
沒有理會他僵硬的臉色,轉身走了。
那一年,她是虧得他的照顧才能活到現在;可是根本的原因是什麼?沒有鍾欣琴放的那一場大火,沒有她對自己的一棍子,自己怎麼可能落得如此?
在國外呆了一年,讓陸城晞跟小洐少了一年的父子情。
或者,她鑽了死胡同,但不可否認的是,鍾盛鑫有關係!
即使他有他的悲哀,但那不是被原諒的理由。
還好,她現在站在陸城晞身邊,如果他跟易晴的事是真的,或者是另一個女人,那她安暖要怎麼辦?
孩子要怎麼辦?
冷意從腳底滋生,傳來四肢百骸,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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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總,好久不見。”
鍾盛鑫站在原地,看著慢慢消失在視線裏的人影,心裏有種預感---安暖什麼都記起來了。
剛和她的反映告訴他,她知道鍾欣琴,若不然,不會說罪有應得。
也許陸城晞一句話,就已經定了鍾欣琴的未來,他想幫,也無能為力。
讓爺爺出手,想到她之前做的事,老爺子隻會說兩個字,活該。
明明隻是縱火,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卻被定下來,終身監禁!讓她生不如死,守著四牆看著自己容顏變老……對一個愛極了漂亮的女人來說,這,是最大的懲罰。
陸城晞做得很絕。
“鍾總,鍾總?”
清脆的聲音伴隨著突然晃入眼的手指,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看著眼前的人,鍾盛鑫當下就皺起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