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方才羅建國遇險,將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了去,包圍圈竟是出現了漏洞,王嶽成功突圍,竟是上了一輛長安麵包,就要駕車跑了。
王猛慢了半拍,待招呼人上了警車,王嶽已經快跑沒影了,不由罵了句娘!
野狼見王嶽跑了,還記得森哥囑咐,也不跟楊岐山戀戰,轉身就跑,楊岐山連忙在後麵追,他實力跟野狼相差無幾,倒是留他不住。
而躲在暗處的狙擊手朝野狼放了兩槍,因為是夜晚,野狼速度也極快,俱是沒打中,不過頃刻野狼就跑出了有效射程,氣得那名狙擊手差點把槍砸了。
好在除了王嶽跟野狼跑了之外,包括森哥在內所有人都被抓了活口,而公安這邊,除了一個人受了輕傷外,竟是無一傷亡,算是奇跡了。
王猛帶著幾個人開車追擊去了,羅建國並沒有跟上,因為他還有更為重要的工作要做!
清源鎮水庫邊那個防空洞裏,可是還有一個規模極大的地下冰工廠,起先一直不動,那是怕打草驚蛇,現在自然要把它給一鍋端了。
大手一揮,羅建國招呼著身邊公安,分成兩撥兒,一撥兒將森哥等人押解回市局,一撥兒比照著孫小軍提供的地圖,直撲地下冰工廠所在。
今晚月黑風高,確實挺適合摘桃子的。
……
方才森哥一方所以會和王嶽內訌,自然是因為某人覷準時機,給森哥發了條短信。
森哥是跟孫小軍單線聯係,某人既然搞定了孫小軍,問到電話自然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而某人現在還呆在路虎上,眯著眼,看著王嶽的長安麵包車逃竄。
待王嶽快要路過他停車位置時,他發動路虎,轟轟作響,如猛虎般衝出,一下就將王嶽的麵包車撞到了山坳。
這下撞得極狠,王嶽額頭重重砸在前擋風玻璃,整個人都撲了出來,滿臉是血,竟是昏迷了過去。
某人上前探了探鼻息,尋思這****的倒是命大,這麼撞都不死,也不去管他,將他手上兩個箱子打開,將裝錢那個箱子裏的三百萬美金全是裝進了早已準備好的口袋。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羅恒一直對這賬款有點念想,所以才趕來守著,一麵是防止有漏網之魚他好補刀,一麵就想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將這筆錢拿走。
反正這筆錢王嶽來得不幹淨,上繳國家也不定會用到什麼地方,倒不如拿給他做聘禮了。
這老天爺似乎也在幫他,別的人都沒有跑出來,就王嶽這老狐狸跑出了包圍圈,還一頭撞到了他麵前。
老祖宗說得好,天降橫財,如若不取,反受其咎,羅恒自然行動起來。
想了想,帶著手套,將王嶽和裝毒品的箱子拖到安全距離,將裝錢的箱子拋進了麵包車,淋上兩桶早已準備好的汽油,對著已經開始漏油的麵包車拋了個防風打火機,頓時麵包車便熊熊燃燒起來。
某人趕緊上車,發動車子便走。
等他走遠,王猛才帶著人姍姍來遲。
見王嶽躺在地上,麵包車燒成了灰燼,尋思這****的竟是忙中出錯出車禍了,罵了聲該,找了找,隻發現了裝毒品的箱子,再看麵包車駕駛座有個箱子殘骸,不由暗罵了一句,媽拉個巴子,這麼多錢就這麼燒沒了,少了好大一份兒功勞。
連忙打救護車叫人來先搶救王嶽這****的要緊,還指望著從他嘴裏挖出下家渠道。
而羅恒開著車往市區趕,走了約莫五裏路,卻隻聽砰地一聲,一塊約莫一百斤的大石頭砸在路虎車頂,要不是路虎結實,隻怕這一下就給砸成小餅餅了。
又是接連砰地幾聲,幾塊大石頭從高處砸下,兩塊砸在車身,剩下的幾塊擋住了去路。
羅恒東歪西倒地停好車。
公路上的丘陵,一個體型健碩的漢子正在朝他狂奔而來,來勢洶洶,好似一頭嗜血的野狼,嘴上嘰嘰哇哇,說的話他是一句也聽不懂,估摸是東南亞那邊的鳥語。
他心中一凜,想起了孫小軍告誡過他的話。
森哥身邊有個能跟巔峰期拳王泰森打成平手的猛人,而且腦子不怎麼夠用,森哥叫他幹嘛,他便是死也要做到那種,若是對上,叫他一定要小心。
“你大爺,果然起壞心要不得,小爺不過是想發筆橫財,不會今晚就嗝屁在這裏了吧?”
羅恒暗罵了一句,狼狽地下車。
野狼跳到了他麵前,眼神嗜血,唇角笑容冷酷到了極點。
這一刻,羅恒心裏惶恐起來。
這絕對是他重生回來後,最無助的一次。
因為他起了點小心思,身邊所有助力都被他撇開了。
也就是說,他要獨自麵對這頭人形暴龍。
惶恐之後是鎮定,羅恒突然覺得自己並不如自己想象那般害怕。
狹路相逢勇者勝。
勇氣這玩意兒,他以前或許缺過,但重活一世後,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再缺了。
你要戰,那便戰!
羅恒拔出了綁在腿上,從老羅抽屜裏收刮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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