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停兩分,籃下小勾手,拉杆上籃,時不時還來兩個大夢的夢幻腳步,將牛高馬大的陳峰戲耍的如猴兒一般,十分滑稽。
陳峰氣急,想下狠手將羅恒廢掉,可不料羅恒油的很,遞肘子,撩陰腿,銷魂******等球場必殺技玩兒的那叫一個爐火純青,堪稱宗師,反倒將他整的苦不堪言。
幹淨利落的十一比一,便是那一分,都是陳峰打急了胡亂蒙圈進去的。
兩人簡直不是一個水準的,簡直就是一場赤裸裸的屠殺。
羅恒單手抓球,站在三分弧頂,挑釁地看著王浩然,滿臉寂寞如雪範兒,指了指臉:“親愛的阿然,疼不?”
“你……”王浩然氣急,卻沒有失去理智,這家夥表現出來的球技,顯然超過自己一截,不過看他大汗淋漓的模樣,體力顯然不太好,他不是說要單挑他們一群麼,那就如他所願吧,先車輪戰消耗他的體力,自己最後上,徹底將他擊敗。
雖說這樣做有些勝之不武,但總比自己堂堂校隊的隊長,輸給羅恒被紅果果被打臉強吧。
羅恒卓立場上,叫囂道:“還有誰?”
王浩然指了指另一個身材精壯的黑臉男孩,吩咐道:“小山,你上!”
見王浩然不敢自己上,不少人發出了噓聲,其中以和羅恒同仇敵愾的幾位姑娘噓聲最大,嘲諷不已。
紅衣女俠指著王浩然:“呸,王浩然,你還是不是爺們兒,還要不要臉了,真跟羅恒玩車輪戰啊,你們幾個還是校隊的,真給我們市一中丟臉!”
“就是,呸呸呸,不要臉!”
一群鶯鶯燕燕帶頭起哄,饒是王浩然自詡有些養氣功夫,也覺有些赧顏,但想到羅恒那深不可測的實力,車輪戰是戰勝他的唯一途徑,也隻得生生受了,隻想等下贏了再還回來就是。
羅恒倒是不以為意,抱了抱拳,笑道:“各位美女,你們是真仗義,不過咱這炮灰可不是一般的炮灰,他們不玩兒車輪戰都顯示不出我的身價。再說了,像他們這種死跑龍套的就喜歡以多打少。”
羅恒說完,將籃球拋給那叫小山的黑臉男孩,竟是連球權也不要了,直接叫對方先開球,當真囂張到了極點。
對方被羅恒這般侮辱,憤怒到了極點,鼻孔冒著粗氣就開始突破,這人控球技術倒是比方才那陳峰強上不少,不過身體素質一般,或許是情緒有些失控,節奏也沒找好,好不容易晃出空位投籃也老打鐵。
這正是羅恒本意,他表現的越囂張,對方情緒就越容易失控,競技體育,心態很重要,這情緒一失控,毛毛躁躁就容易失控。
羅恒自然不會手軟,諸般手段輪番上陣,覷敵虛實,批亢搗虛,不過頃刻就殺的對方丟盔卸甲,以十一比三再下一局,當真鋒鏑所向,銳無可當。
頃刻之間,又有兩人輸給了羅恒,對方隻剩王浩然這隊長一個人了,場間掌聲逐漸多了起來,伴著陣陣喝彩,羅恒姿勢飄逸,堪稱美如畫,尤其是三分球,跟炮彈似得,刷刷刷準確度極高,簡直不像是一個水準的較量,純粹是在吊打戲耍對方。
他越打越興奮,汗水混著荷爾蒙肆意揮灑,這才是他久違的青春啊!
穿紅衣服的女孩看著場上這個意氣飛揚的男孩子,明亮眼眸裏異彩連連,她走到紀蕭蕭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親昵的說道:“蕭蕭,這小子就是你跟我說的那給你遞情書的羅恒吧,不過沒你說的這麼不堪啊,球技太牛了,別說咱市一中,就是整個天南市估計都不會有人是他的對手。”
她跟紀蕭蕭表現親昵,看起來是熟識,還是閨蜜那種級數。
紀蕭蕭點了點頭:“驚蟄,就是他。不過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打球那麼厲害啊。”
“怎麼,剛退了人情書,這就後悔了?”
紀蕭蕭搖搖頭:“才不!光球技好有什麼用,你不知道,他成績可差了,而且性格懦弱,老受別人欺負,我紀蕭蕭才不要這樣的男孩子當男朋友。”
“蕭蕭,我覺得你看走眼了,這小子簡直是在吊打整個校隊,囂張跋扈到過分,哪裏懦弱了。”紅衣服的女孩眼眸一轉,笑道:“姐姐我跟你打個賭吧,你今天拒絕了他的情書,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紀蕭蕭沒有答話,還是那副嫻靜溫婉模樣,但眼眸深處卻多了一抹異色——今日的羅恒,當真帶給她太多震撼了呢。
接連挑翻對方四人,羅恒並不出眾的體力已經接近警戒線,擦了擦頭上汗漬,深吸了口氣,指著王浩然,勾了勾手指,意思不言而喻——打臉就要打全套,孫子,就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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