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策幾乎也消失了一個月的時間,跟以前一樣,隻要莊策不主動聯係過來,是沒有人有辦法能主動聯係到他的,這樣就造就了一個很嚴重的後果,莊不箏的耳根子不能清靜。
“你哥呢。”
“你哥呢。”
“莊不箏你哥呢。”
莊不箏無論回答多少遍自己不知道,可胖團長在第二天還是能跟失憶一般繼續追問她,她煩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耐著心給胖團長解釋。
你看啊,我哥就是這麼一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他現在在哪,除了現在跟他在一起的人之外,還真沒有任何人知道,你聽好了啊,是任何人。也就是說,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啊,別問我,我知道一定告訴你,好嗎。
莊不箏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胖團長自己能夠明白這件事情她跟胖團長一樣,是個無知者的存在。
等胖團長聽完莊不箏的苦口婆心後,臉色灰暗的點頭,似乎明白了,等她第二天重新出現在莊不箏麵前的時候,又問了一遍:“莊不箏,你哥到底去哪了。”
莊不箏都快哭了,自己能跟胖團長交流到現在已經是最大的極限,她哥要是再不回來,身為妹妹的她,是否會因為耳朵長時間接受垃圾話語失聰並導致她大腦受損。
這是一個問題。
莊不箏自己都知道,莊策是找不到的,可是跟他在一起的人,會知道莊策的行蹤。
但莊策的好友遍布四海,真讓她找出一個人來也非常不容易,所以她並沒有真的打算挖地三尺把自己的哥哥找出來的打算。
這源自於她跟莊策實在是太熟了,簡直知根知底。
沒想到王哥的一個電話,徹底讓她明白,自己對自己哥哥的了解,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深厚,相反,還很淺薄。
“喂,王哥啊,什麼事,你怎麼這個時候打給我,哦沒事沒事,我是沒什麼事的,我剛拍完我那場在休息呢,我不忙,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莊不箏手裏撥弄劇本,一遍尖著耳朵聽王哥的話。
她跟王哥之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係過了,估計因為顧西辭的原因,王哥一直不待見自己,現在聽他的語氣,好像也很不痛快,莊不箏也會避開自己跟王哥的直接交流。
他明明不痛快,打這通電話過來,又是為了什麼。
“莊不箏。”王哥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叫莊不箏為莊妹妹了,反而直呼其名,莊不箏感受的到,但也不太在意。
“啊,你說。”
“你們莊家難道都是這樣的嗎?”
“你什麼意思。”莊不箏已經聽出王哥話語中的不爽,可她被這麼說也就算了,但是王哥居然牽扯到了整個莊家,那就不行。她的態度,也變得不好起來。
“你知道你哥現在在什麼地方嗎?你知道他又做了什麼事情,當然你可能不知道也可能知道,想想你自己,也就能明白你哥做了什麼。”
王哥的話模棱兩可,她哥?莊策?她肆以為王哥打電話過來是跟劉一圓有關的事情,可是為什麼扯到了她哥身上。
“究竟什麼事情,你說清楚。”既然打了電話過來,不就是要談的意思嗎,現在繞來繞去,有什麼意思,況且還是跟她哥哥有關係的,到底才出了什麼事情。
“那行,我就直說了,麻煩你抽個空,把你哥帶走行嗎,你知道他已經打擾到了我跟一圓的正常生活,你哥那叫愛嗎,那叫自私!”
“你說什麼,我哥怎麼可能到你們那裏,還打擾你們?”她印象裏,哥哥一直是個文質彬彬的人,不愛給人添麻煩,也愛樂於助人。莊不箏第一反應,是王哥在撒謊。
“他來這裏都快半個月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有些做法會很傷人心的,你是這樣,你哥哥也是這樣,看來你們莊家的教育,真是夠好的。”王哥冷言冷語的諷刺,徹底激怒了莊不箏。
她握著電話的手,幾乎在顫抖:“你有氣,撒我身上就行,難道連累到別人,就是你覺得的好教育!?”
言下之意,你的教育,也不怎麼樣。
“連累到別人的人,我看不是我吧,莊不箏,你覺得你哥給一圓帶來的傷害,還夠不夠。”
“我哥怎麼可能傷害劉一圓,我哥從小看著我跟劉一圓長大。”等劉一圓出國之後,她哥哥也沒怎麼著家了。
“你哥哥怎麼傷害的一圓?幾年之前,一個你,一個你哥哥,都快把一圓打入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