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也不曉得，冷香閣那邊為何會有我們的衣裳一樣。”
她們一個個看著都很是無辜，顯得葉長歌是個強行逼迫的。
她冷笑：“你們不曉得？”
葉長歌吩咐掌櫃去拿賣身契，古代就是有這個好處，若是不聽話，那便直接發賣了就是。
即便她想要活生生將這些繡娘打死，那也是沒什麼的，她將這些繡娘買來，她們就是她的人。
隻不過她到底是現代人，不會真正處死這些繡娘。
王長貴將所有繡娘身契都拿了過來，捧在手中，不曉得東家要做什麼。
“我自問雲裳閣對你們還算不錯，即便是買了你們的身，我依舊按月給你們發放月例。”
“隻不過，現在看著好像有些人不領情。”
“我這人最喜歡的便是連坐，如今閣中圖紙有失，你們打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
葉長歌這話一出，眾位繡娘的眼眸都亮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那就是要將她們的賣身契還給他們了？
這麼些時候相處，她們也能看出雲裳閣東家是個厚道的性子，沒想到進這麼厚道。
“多謝東家。”一位繡娘連連道謝。
葉長歌笑著看她們，總算是曉得了什麼叫做人善被人欺。
她想著這些繡娘從前也是過了苦日子的，那往後雲裳閣便對她們好些，沒想到她們竟生出了旁的心思。
難道真將她當成是傻子，還是冤大頭？
迎著眾位繡娘們期待的目光，葉長歌道：“自然不可能給你們身契讓你們離開，隻是再將你們賣回去罷了。”
聞言，方才還滿心期待的繡娘娘們心立刻跌入穀底，實在是兩者相差較為懸殊。
原先還以為能被放了，沒想到……
她們好不容易才爭取著被雲裳閣東家買回來，若是再被賣回去，往後被賣到什麼地界還不一定呢。
可……剛才東家明明有隱約說要直接給她們身契，將她們放走的意思，如今難道就是為了遛她們玩？
“可東家方才明明是說要放了我們，怎的又成了別的意思？”
“泄露圖紙一事與我們姐妹幾人又無相幹，說不準是東家不小心泄露了信息，如今卻要我們姐妹幾人來償還後果。”
“我能保證我們姐妹幾人確實是一直待在一處的。”
實在是沒忍住，有一名叫做麗娘的繡娘站了，出來為眾位姐妹們說話。
她義正言辭的模樣，看著倒像是為了眾人擔心，葉長歌麵上笑容更加深了幾分。
“既然如此，說明你們同夥作案，畢竟你們從沒離開過。”
“若是有人可告知我圖紙被盜一事的消息，我有嘉獎。”
葉長歌說完這話後看了眼旁邊的賣身契，王掌櫃很懂事的，把手中賣身契往上舉了舉，上眾位繡娘都看到。
失去自由的人，最渴望的便是自由。
看到賣身契，剛才還說什麼都不知道的幾位繡娘眸中神色有了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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