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沒說話,倒像是默許了才行為,和新婚第一日敬茶時的狀況一模一樣,她不說話不作為,反而讓身邊人來指責葉長歌。
葉長歌是吃軟不吃硬的,好聲好氣的勸,她說不定就答應了,本來也挺好奇景夫人下一步要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但衛青青這張牙舞爪的模樣,葉長歌也不慣著,“去不了。”一副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模樣。
“你!”衛青青還想說些什麼,被景夫人拉在身後。
“我的侄女有些莽撞,這幾日,炎景身子有些不舒服,醫師查不出什麼毛病,我便想著去廟裏求一求。”
葉長歌心裏一動,這幾日確實沒瞧見衛炎景,成日便睡在書房,小桃像之前提到過他染了風寒,景夫人說的應該不會作假,若是真像她說的,久病不愈,時常反複的話,恐怕病症嚴重。
看到她神色鬆動,景夫人乘勝追擊,“就在城郊的寺院,不遠,我們可以在那裏住上幾天,那裏風景宜人,我隨後便讓人通知衛炎景,去那裏了好好養養身子。”
葉長歌一聽這話,心中便敲定了要去,成日裏在府中見不到,在郊區的寺廟,葉長歌還不信堵不到衛炎景。
見她答應,景夫人心中鬆了一口氣。
到了晚上,小桃幫葉長歌收拾東西,沒忍住將心中疑慮說出,“這次恐怕又是一個局,小姐何必答應她,我看她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葉長歌何嚐不知,但是若是出了城郊,衛炎景一定會擔心她的安危,並不會繼續再躲,算算時日,已經小半個月沒見他了。
第二日,幾輛馬車便停在府門前,景夫人都是去祈福,卻隻帶上了衛青青幾個貼身的奴仆,三四個人擠在一輛馬車上,倒是給葉長歌獨留了一輛馬車。
看上去倒像是在孤立她,葉長歌心中卻竊喜,不用麵對這群人,一個人在路上看看風景,也不必和她們爾虞我詐要好。
景夫人說的沒錯,城郊雖然沒有京城繁華,但是確實風景秀麗,馬車還路過之前她救治疫病的地方,那裏的帳篷已經被拆除,完全恢複了以前荒涼的模樣,但是勾起了葉長歌的回憶。
“現在那些村民都痊愈了,小姐嫁到衛家,據說還有人往葉家送吃食,都是農家自己種的蔬菜,還有野雞野味。”小桃看著也十分感慨,“小姐心善,他們也記著你的好呢。”
葉長歌心情好了許多,馬車緩緩行駛,清風拂過麵龐,還伴著之前悠久的記憶,不知不覺她已經在這裏度過這麼多的歲月,原先麵對各種的危機,她還心中惶恐,現在已經遊刃有餘,能十分坦然的走進別人給他下的圈套裏。
“小姐,你真的有把握嗎?”小桃伸出頭,看了看在前麵走著的馬車,“這群人肯定是想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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