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墨吃飽了肚子,抬起頭來,卻發現以往礙它事的鬃毛被編了起來,更是開心的晃了晃腦袋,得意忘形之間,馬上便穿過脖子饒了上去,套馬繩的小廝見成功,立刻便彈跳到一邊去,生怕馬蹄子抬起來,自己就小命不保。
葉長歌小心翼翼的拉起馬繩,輕輕的往後拉了拉,飛墨像是感應到什麼,突然前麵兩個馬蹄高高抬起,一聲嘶鳴,這樣大的幅度,葉長歌差點重心不穩,從而馬上摔下來。
清揚一看有危險,便立刻想要上前來扶,葉長歌卻說了一句,“等等!”
飛墨並沒有惡意,這一出格舉動以後,突然四蹄並行,繞著著空曠的訓練場,跑了起來,馬蹄擊打著地麵,十分好聽。
葉長歌將身子盡量前傾,雖然顛簸,但是她能感覺到飛墨似乎顧忌著身上有人,並沒有放肆跑,第一時間有些欣慰,使勁一拉馬繩,“籲!”
飛墨停了下來,在原地踏了兩步。
這邊剛停一下,便聽到另一邊一陣歡呼聲,方才惡狠狠盯著自己的那位青年,往葉長歌的方向走了過來。
飛墨有些焦躁不安,那人靠近一步,它便後退一步,葉長歌察覺到了飛墨的排斥,立刻抬起手,“這位公子,有什麼話還是保持些距離說吧。”
方國梁眼神凶狠,葉長歌還不知道跟他有什麼仇,什麼怨,就聽了他惡狠狠的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葉長歌指了指自己,“葉長歌。”
方國梁皺了皺眉頭,這名字似乎在哪聽過,軍營中的人,閑來無事便喜歡說些京城的流言蜚語,有一段時間,似乎這個名字被頻頻提起,方國梁突然想起來了,冷笑了一聲,“就是那個被抄了家的?”
這人說話相當不禮貌,還帶這些輕蔑,葉長歌也沒什麼好氣,“知不知道問別人名字之前要先自報家門。”
“兵部侍郎之子方國梁。”言語中帶著些驕傲。
葉長歌也不明白他的驕傲從何而來,“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方國梁卻被問住了,對於葉家他並不知曉,成日在軍營裏,也懶得參與那些討論。
“我可是郡國,可是皇上親封的,要論地位,可比你親爹兵部侍郎還要高上一些。”葉長歌說完這話,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十分無辜,“你怎麼見我不行禮呢?”
方國梁麵色一僵。
清揚一直在旁觀,看葉長歌並不落人下風,此刻也推波助瀾,“方公子這邊沒有禮數,若是讓你父親知道了……”
方國梁知道清揚的身份,一聽到這話,便知道葉長歌身份不假,單膝跪下,抱拳一禮,“見過郡國。”聲音中卻沒什麼尊敬。
葉長歌輕哼了一聲,“免禮。”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郡國身份壓人一等的快感,尤其是對付這種自命不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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