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許小姐。”
“人在哪?”
“在泉莘。”
“泉莘,他瘋了嗎?要走不走地遠一點,等著我去抓他嗎?!”
“就這樣,合作愉快。”
我人到泉莘的時候,正好在搞活動,我的丈夫在舞池裏麵,穿著帶細閃的襯衫,寬大的版型鬆鬆垮垮,扭腰頂胯,動作自然,偶爾露出一截腰。
我哼笑,掏出錢包,抽出一遝紙幣就往舞池裏麵甩。
滿天的人民幣,我覺得熱得慌,直接脫了風衣摔到旁邊的椅子上,解開襯衫最上麵兩顆扣子跨進舞池,徒手掐了兩朵旁邊的玫瑰,拔了花瓣攥在手心。
有男人朝柳河伸手,台下歡呼聲此起彼伏。
他像是喝多了的樣子,化了妝,眼下點痣勾人攝魄,甚至朝我遞來曖昧的眼神,不能忍了。
我拽過柳河的襯衫下擺打了個結,踮腳將手心的花瓣塞到他的襯衫領口裏,全場嘩然。
他低頭銜走最後一瓣,眯著眼睛看我,歪著腦袋調情,熟練又□□,在台下的哄鬧聲音的陪襯下,他甚至大著膽子過來吻我的臉頰。
玫瑰花的味道,柔軟的嘴唇,我快瘋了。
消失一個多月的人卻在夜總會跟我調情,我居然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柳河,我看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