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鑒寧回去後,給葉程漁安排了幾個保鏢,讓她注意安全。
葉程漁忙著工作,正好平常參加活動也需要請臨時保鏢,便隨他去了。
自從陸鑒寧派人把許經年撈回來後,連帶著淩鈺四人一起見麵吃了頓飯。聊起關於陳玠的案子,許經年十分不忿。
“陸總,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像陳玠和陳啟絡那種人,我必將之繩之以法。”
淩鈺附和著點點頭。
“你可能會死,知道嗎?”陸鑒寧冷冷道。
許經年一臉嚴肅,“我不能因為怕就不去做這件事吧?畢竟我是檢察官。”
“那下次你被綁了就不要讓你女朋友央小漁幫忙了。”陸鑒寧掃了淩鈺一眼。
對方有些不好意思。
“這次真的謝謝陸總,大恩大德,之後我會注意。”
陸鑒寧覺得他想得簡單,“替罪這種事情牽扯過大,而且死無對證,把陳啟絡送進去的可能性並不大。他之所以要你收手,怕的是借由此事上麵對他的清查,你隻是個引子。”
許經年依舊軟硬不吃,鐵了心要翻案。
葉程漁坐在一旁,圍觀全程,神色凝重。
和淩鈺他們分別後,陸鑒寧開車把葉程漁帶回自己住的地方。
“這幾天你住我這裏,明早讓李青柑來這裏接你。”
“你不住之前的公寓了?”葉程漁跟著他走進家門。
“這裏離明嶸總部更近一點。”
葉程漁隨便把包一甩,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陸鑒寧。“之後許經年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到此為止。之前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也不好拒絕淩鈺。現在我們救了許經年一次,也告誡他了,算是仁至義盡。而且我也覺得他的選擇沒有錯,他畢竟是檢察官,有些事情就算再難也要去做的。”
陸鑒寧神色淡然,“許經年是個死腦筋,陳豁陽不會放過他。更何況,我已經跟陳豁陽打過照麵了,之後有什麼事,可能也會衝著我來。”
葉程漁麵色有些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到你的處境。”
“沒關係。”陸鑒寧彎起唇角笑笑。他走過去,手伸向葉程漁的發頂,指節從濃密光澤的發絲間穿過,摸摸她的頭。
葉程漁凝視著他,抓住他的手,包在兩手的掌心之間。
陸鑒寧任由她把玩著自己的手,兩人靜默地待在一起,時間一點點流逝。
“你不是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忙嗎?洗個澡早點睡吧。”陸鑒寧收回手,準備去給她拿睡袍。
“我睡哪裏?”葉程漁問。
“客房,已經收拾好了。你想睡主臥也可以,不過我明天早上早起來拿東西可能會吵到你。”
葉程漁兩手托腮,幽幽地看著他。
“這是我第一次來你家哎,高中那會兒你試圖把我哄騙去你公寓沒成功,今天好不容易成功了,居然這麼紳士有禮。”
陸鑒寧聞言看了她半晌,走過來俯身逼近,一手撐在沙發上,微涼的眸子盯著她,雙唇之間幾乎無縫隙。
葉程漁也毫不退讓,眨眨眼看著他。
她其實也是突然想逗他玩,畢竟這麼晚了,什麼也沒準備,她是不覺得陸鑒寧能在今天幹點啥的。
陸鑒寧掃了一眼她的唇瓣,就要吻下去,葉程漁忙開口打斷。
“你不會真想幹點啥吧?”她佯裝一臉驚訝。
陸鑒寧看著她狡黠的眼睛,啄吻了一下她的唇。
“沒有那個。”
“哪個?”葉程漁繼續裝傻。
“其實沒有也行。”陸鑒寧說,盯著她。
“不了不了。”葉程漁縮到沙發上扭身一轉,從他的禁錮下逃脫,拖鞋也沒穿便踩著地朝裏邊跑去。“哪個是我房間?”
陸鑒寧失笑,朝她走過去。
第二天一早,李青柑來接人的時候,陸鑒寧已經出門走了。葉程漁穿著男士睡袍趿著拖鞋來開門。
李青柑一進門,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這華麗的大房子。“漁姐,之後都來這裏接你吧?”
“看情況。”葉程漁回。
她接過李青柑帶來的衣服,回房間換上。
“今天是先去銀河唱片的棚裏試錄音,然後晚上有個品牌活動,衣服什麼的都在化妝師那兒,晚上帶過來,所以我們要提前去會場那邊的酒店。”在路上李青柑和葉程漁彙報行程,葉程漁安靜地啃著貝果。
說起來在工作團隊慢慢組起來以後,大家各司其職,葉程漁也不像前些日子那麼忙了。有李青柑這個精力旺盛的經紀人打輔助,很多事確實不用親自操心。不過國內目前音樂行業的現狀確實對她這種演奏者不算友好,同行大多都是靠逼格維持著,要說有多少市場,那是假的。
為了整個職業生涯打算,葉程漁也不得不參加一些露臉的商業活動。
晚上的這個著名珠寶品牌周年活動此次邀請了許多各界名流,葉程漁在酒店搞好妝造,走了紅毯進的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