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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失蹤了。
接下來是獄寺,再然後是山本。
一平、藍波、京子…雖說不在同一個學校,但同班的京子沒來上學這點就足夠莓推算出小春也在失蹤名單內了。
她知道發生了什麼,隻不過無能為力。身為風紀委員的她還是依公事將沒來上學的幾人記錄下來、交給了委員長,被問及原因時隻能撒謊說不知情…倘若瞞報了人數,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似乎是她多慮了。時隔不久,預備鈴打響時她在教學樓後麵看見一撮紅毛、剛繞過拐角便毫無防備的被送到了十年後的世界——
或者說,被送到了飛在空中的大背頭γ麵前。
沒有火焰、沒有匣兵器、有的隻是擋在兩名同伴麵前的脆弱肉身,結結實實吃下一發劈裏啪啦的桌球的撞擊後霎時眼冒金星。
“嗯?變小了?”
如果問她成功搭上彭格列一行人的特快班車有什麼感想的話,她肯定會拿著錦旗咬牙切齒感謝某位朋友選擇的優秀時機。
謝謝你啊,入江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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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aurora並不想騰出精力接手找人的任務,彭格列總部在前些天的襲擊中幾乎化為了廢墟、以出售情報為營生手段的比安奇因拒不配合也慘遭密魯菲奧雷報複性的毒手,若不是她本人負隅頑抗為其他人爭取了逃生的時間、想必如今的比安奇和那些弱勢家族一樣會陷入滅族的境地。
手上的情報無不顯示著密魯菲奧雷已經派增援來到了並盛那片彈丸之地,得到了喘息機會的她即刻利用提前造好的假身份乘飛機趕赴日本。
按彭格列的說法,她會在十年前的恭彌出場前被替換為年輕的自己。出於難以言述的倔脾氣、她不希望十五歲的自己淪落為需要依附於他人保護下的籠中雀,所以會早些將「莓」送來學習新的戰鬥方式…
當然,這是通過商討得出來的結論。
獄寺就算了,按她模糊的記憶來說、她可靠的同伴在拉爾找到那小兔子之前就會跟著被十年前的自己取代,換言之就是幫不上忙。
被她安排去迎接拉爾的山本倒是能護送段時間…接下來山本會帶他們去找恭彌吧,似乎在五丁目那邊會出什麼差錯——失去聯絡後所有的可能性都變成了猜測,不過唯一可以確信的是、並盛的諸位會為「現在」注入顛覆世界的活力與希望吧。
自匣子的火焰點燃了西西裏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期間aurora鮮有休息的機會、如今順利乘上飛機緊繃的弦才勉強鬆弛了一些——也有喬裝成功的原因在,下機後直到順著地圖溜到目的地時都沒被什麼古怪的勢力抓到。
家族成員暫無音訊,換言之就是失去了絕大部分的情報源;前世的記憶在這二十年間已經如霧氣般難以觸碰了,更是派不上用場……咦。
那邊好像飛著什麼蒼蠅一樣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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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的死氣之火借由戒指灌滿腰間懸掛的匣子其一,白色的毛絨團子猛得竄向空中、觸及對方緋色火焰的那一刻砰得炸開,綿羊的身姿掀開牛頓的棺材滯空片刻。
羊角上的紫色火焰象征其特性為何,成功抵消攻勢後啪得分裂成幾坨小小的白棉掉在眾人麵前、下一秒便恢複為羊的姿態將少年少女們護在身後。
“你,在對我們家的孩子做什麼呢?”
一路小跑到這廢棄工廠的aurora籲一口氣,掃一眼那邊拿著球棒的山本等人大概明白了事情緣由。看製服來講浮在空中那個殺馬特應該是黑魔咒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