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思淼想，我恐怕是和卓白安認識的時間不夠長了。
但是主動一點大概可以。
她給卓白安發消息，也對那天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隻試探的問，對方能不能一起出來看電影。
卓白安那邊猶豫了片刻，拒絕。
鹹思淼從來沒有追過人，卓白安有禮貌的疏離，讓鹹思淼覺得用不上力道。甚至想著要不要直接上去問，我們到底是不是要談戀愛。
可是沒有來得及問，對方竟然半夜發了消息。
卓白安：
——淼淼，你的兜兜是不是還沒有絕育？
——我有點受不了噠噠的發情期。
鹹思淼幾乎是秒回：
——對，暫時還沒有。
卓白安：
——我也舍不得讓它變成小太監，可是我沒有太多精力在特殊時期照顧他，在考慮給它絕育。
鹹思淼：
——我也想給兜兜絕育。
兩個人再次見麵不是因為彼此，而是因為兜兜和噠噠。鹹思淼找的寵物醫院，兩個人各自帶著自己的小貓，到了寵物醫院，醫生給兩隻小貓做體檢。
兩個人像是給孩子看病的大人。
兜兜和噠噠初次見麵，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親密，兩隻小貓提前一天送到寵物醫院接受檢查。
第二天兩人一起去醫院陪小貓手術。
絕育手術並不複雜，做了麻醉的小貓咪做完手術，看起來很沒有精神。醫生囑咐了一係列的注意事項，兩個人帶著小貓咪回家。
路上是譚明開車，兩個人各自陪著自己的小貓。噠噠看起來更加萎靡，卓白安給它拍了一個小視頻。鹹思淼則是哄著兜兜，兜兜看起來好一些，隻是坐得很沒有精神。
“你說，小貓會不會恨我們？是不是會記仇？”鹹思淼想到聽說的，貓咪絕育後記恨主人。
“不會，我覺得它們根本不理解發生了什麼。”卓白安收起手機，無情的記錄下小貓的慘樣。
譚明先把鹹思淼送回去，鹹思淼抱著小貓，鑒於卓白安現在的態度，鹹思淼有些話想要和她說。
兩個人見麵，可以算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要不要一起吃飯？”鹹思淼問。
前麵開車的譚明眼觀鼻鼻觀心。
“譚……”
“卓總，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譚明說完就打開車門出去，留給了卓白安和鹹思淼單獨相處的空間。
鹹思淼沒有再說話，而是等待著卓白安的回複。
“今天我還有事，今天要簽一個比較重要的合同，對方事從z市過來，不好改時間。”卓白安解釋。
這幾天卓白安每天都很忙，解釋的時候也很認真，可是鹹思淼還是覺得對方在回避。
“安安，你是不是後悔？有點討厭我？”鹹思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覺得這樣問不好，可是還是會控製不住。
“當然沒有。”卓白安驚訝的道。
她的表情真誠，讓鹹思淼放心一些。
“我最近真的是有一點忙，但是過了這兩天，我就會清閑一點了。”卓白安解釋。
她當然不討厭鹹思淼，反而輕易的就會被吸引。但是又會有一種背叛了自己的錯覺。
她以為她會永遠喜歡杜小小，不管是再喜歡上別人，還是找一個代替的人，都是從前沒有想過的。似乎隻要開了這個頭，就背叛了自己。
和杜小小的氣話也是真的。
雖然兩個人之間很快就解釋清楚，可是總是有一種下不了決心的猶豫。
邢菲語曾經評價她：“你不要覺得自己比我們這些人高貴，覺得你的感情不俗，其實不過是時間長了的自我感動。”
“當你走出一步，你就會發現，其實你對自己的高要求就是笑話。”
曾經自己和杜小小，也有過一同生活的場景，雖然不是戀人，但是兩人的生活和愛人無異。
卓白安覺得很滿足，問杜小小：“你覺得這樣一直生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