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梓楠的心像是泡在了溫泉裏,起了一個個小泡泡在翻滾。那種讓人心口微微發疼的酸澀與甜蜜感,逼得她透不過氣來。
秦舒侃將賀梓楠拉進,將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裏,然後慢慢扣緊。
心髒處某個地方越來越熱,越來越燙,最後燙到秦舒侃不得已放開了手,低頭一看,外套竟然被燙出來了一個洞!
“這……”秦舒侃大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來?”
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個洞,又看了一眼掛在賀梓楠脖子上的那塊玉,不可思議地問:“是……它?”
賀梓楠低頭看了一眼那塊玉,因為溫度過高,侃它稍微變了下顏色,綠色淺了一些。竟然溫度高到能夠把衣服都燙出了一個洞來?賀梓楠抽了兩張紙巾,將它包了起來說:“我也不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是忽然間發燙,大概這裏麵有什麼東西?”
秦舒侃說:“應該是的,按照物理的角度來說,物質在運動發生作用的時候,才會發燙,難道它在發生作用?這代表什麼呢?”
賀梓楠搖搖頭,她緊了緊自己的的外套衣領,從櫃子裏找出來一條圍巾圍上。“到時間上班了,據說金武的精神出了問題,需要你看看。”
“從隊通知過我了,走吧。”
一路上,秦舒侃不時偏頭打量著賀梓楠,問道:“你很冷嗎?”
賀梓楠奇怪地問:“難道你不冷?”
“看來她說的是對的,梓楠,你沒有想過……”
秦舒侃的話還沒有說完,賀梓楠就搖搖頭打斷他,“沒有想過,金武就是要死,也得走司法程序,咱們沒有那個權力決定他的生死。這和劊子手有什麼區別?”
秦舒侃咬了咬牙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你要為你自己想,不能為這麼一個人渣把自己命也搭進去呀。你沒聽洛心晴說嗎?你會死的。”
“你怎麼知道她是胡說的?”賀梓楠反問。
“寧願相信嘛,對不對?人命關天!”秦舒侃加快了腳步追上賀梓楠,繼續說,“你想想看,金武是一定會死的,早死晚死他都是要死,如果能夠完成李小柔的願望,還能夠救你一命。為什麼不試試呢?”
“萬一救不了我呢?萬一讓李小柔把人弄死了,我也活不成呢?你怎麼知道結果會是好的?”賀梓楠問。
秦舒侃無語了兩秒種後反駁道:“要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大的努力呀。”
賀梓楠白了他一眼,進了電梯。秦舒侃跟著進走去,繼續說:“我真的很擔心你。”
“沒關係。”賀梓楠輕聲說,不知道是在安慰秦舒侃,還是在安慰自己。辦公室裏隻有林隊一個人到了,秦舒侃問:“金武在病房裏嗎?”
林向康說:“這個先不急,等人到了先開會。”
秦舒侃點點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林向康接著說:“小秦啊,你小學六年級的時候轉過一次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