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善解人意呢,我的鏡像。
“我們接下來去哪裏玩呢?”我的鏡像自然而然的詢問這一點,融入了我與人類愛的原本雙人的遊樂園約會,和致命與致命的鏡像、有奈與有心一樣——她也學會了我的部分作品所擁有的狡猾,完全不像我。
如果是我的話當然不會這樣做,畢竟,就算很渴求也隻會遠觀、遇到美麗的風景也不停留、渴水也不多接觸水才是我一貫的常態,無動於衷的漠然的好像我根本不在意不想要一樣,完全沒有什麼動力與必要,行為模式很被動,死不悔改就是了。
當然,偶爾我也會想要做什麼就立刻做了,但倘若是麻煩的行為,讓我感到麻煩的話,又或者是這種不合我意的舉動,違背我定下的原則與底線——我也不會想做就是了。
學習能力也極佳的不像我。
畢竟,先不說我沒有什麼動力,隻說我好像沒有什麼學舌本能,以至於連所謂表情的判斷、對所發生的事情做出判斷都不怎麼會,就連文筆的好壞都不能區分,隻能勉強分出太差勁的,明明一直在看小說這些情況——就不像學習能力極佳了。
雖然最初成績很不錯,最初的最初,小學一年級學前班的時候總得滿分,但也隻是因為那個時期的題目比較簡單,不怎麼學習看一遍書就能明白,等之後到小學後半期初中的時候,成績就逐漸下降降到中等的程度了。
而且我後期還不怎麼聽課,習慣了看書閱讀的我對於傾聽到的東西總是過耳即忘,根本不留心,也無法從他人的教導中學習到什麼,隻能自學——可能是因為我討厭教導這種東西?
人為的將樹枝修到一個方向,扼殺人的可能與自我,將他人改成自己的模樣——或許有些偏激?
可能是因為最初沒有自我,以至於無法容忍會更改我自我的東西,哪怕隻是可能也不可以。
“你覺得呢?”人類愛自然的接受了這一點,反正致命的鏡像不會走,有奈與有心也不像會走的樣子,再多一個鏡像也無所謂,而且我的鏡像有一點比較好,她至少是我的鏡像,讓人愛屋及烏——雖然就算如此人類愛也不想她加入就是了。
“我覺得鏡像屋比較好。”我的鏡像順口這樣回答了,“我們這裏這麼多鏡像,也很有趣呢。”
“你想要更多人爭寵嗎?”人類愛默默的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衣角,對我的鏡像說,“我可不想有更多人來爭寵了。”
“反正人已經夠多了。”我的鏡像無所謂的這樣說,她已經完全拋棄獨占不想有更多人的想法,單純隻站在有趣的角度出發,“現在,有趣~更重要。”
有奈與有心溫柔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雙子一樣的他們一左一右的歪頭,詢問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們會滿足你的一切需求——你想要看到他們的鏡像嗎?”
“好像很有趣。”我這樣感覺,但也感覺人太多了,隻是反正按照我作品的數量,人隻會越來越多,也不差這一點數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