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寒,年的冷氣來的比以往早了些,“秋老虎”還沒來得及發威呢就成了病貓了。
沂新市中心公園對麵,一個高檔小區裏。
“立正,稍息,講兩句……”一陣略含金戈之聲的口令聲傳來,是這個小區的隊長在給手底下的隊員們訓話,估計這位隊長應該是退伍兵出身,所以,他要求自己手底下的人都要有軍人的作風和服從意識,但是要想把一些地方小青年給轉變成似於軍人一樣的存在,那估計難度還是比較大的,所以也就隻能將就著看看,當然,天的隊訓練還是要有的,好歹隊長看著底下的人能順眼些。
“姚岩,幹嘛呢?我在上邊訓話,你在下邊玩手機,就這一會兒不玩手機能死啊!”隊長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小年輕,一個個的年紀不大,不好好上學及早的就輟學了,在社會上混,頭發染得裏胡哨的,這不典型的不良少年嗎。
“哎呀,李哥,我這不是新談了個對象嗎,這大早上的,人家剛從窩裏出來,那麼冷的天,我不得來兩句給人家暖暖心嘛,嘿嘿嘿……”聽見姚岩這渾話,邊上幾個年輕人也都笑了起來,邊笑還邊豎大拇。
“都笑個屁!解散,都滾去自己的崗上去,出一點問題我把你們皮扒了。”李哥也是沒辦法,這畢竟不是在部隊,自己也得慢慢適應部隊外的生活,不能像部隊裏一樣去管理手下的人,在部隊裏,所有人講的是服從命令聽揮,令行禁止,時刻準備犧牲奉獻自己,但是在外邊的社會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個人都有個人的生活,沒辦法同一而論。
“嘿嘿,好嘞,李哥你一二十個心,出點問題我把腦袋擰給你玩。”一眾隊員聽到解散之後,馬上把自己換成了最舒服的站姿,鬆鬆垮垮的,李哥看著也隻能皺皺眉,他也知道,雖然這些小夥子一個個吊兒郎當的,但是工作能力實沒得說,自己退伍來之後,沒有要部隊分配的工作,而是靠自己的能力到這來應聘,小區物業主管一聽是退伍老兵,立馬就給排了個隊長的職位,說是幹著,過時間給往上邊提,其實李哥也無所謂,拿著一多萬的退伍費,有車有房的,就當個一個月也有五左右的工資,還包吃住和五險一金,何況他還是隊長,比普通還能多一多的工資,多舒服啊。
姚岩幾個人剛接觸李哥的時候覺心裏不是滋味,憑麼就降一個隊長啊,剛入職就隊長,拿自己這些幹了一年多的麼?但是接觸幾天下來之後,覺這李哥的就是老大哥的樣子,自己有麼事跟他說,都能給你排的明明白白的,而也並不是像上邊說的那樣嚴厲,所以說像這樣的老大哥,姚岩等人和他相處的還是挺融洽的。
看著幾個小夥子說說笑笑的朝著自己的崗位走去,李哥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稍禿的大腦門,笑了笑之後也拎著溫杯開始巡崗去了。
早上還是蠻冷的,不知道麼情況,十月份,氣溫就降到了十度左右,聽說往都開始下雪了,是怪天氣。
姚岩和另外一個隊員的崗位在另外一個門,他倆要穿過個小區能到達崗位處,倆人迎著冷風一路向崗位上走去。
“狗子,你說這天兒怎麼突然就冷起來了?”路上無聊,倆人就聊了起來,這狗子其實荀卞,不過這個荀字好些人都給讀錯了,有一次點時,領導喊了句苟卞,從那以後,狗子這個外號就是坐實了,狗子心也大,也喜歡狗,狗子就狗子吧,反正比人苟卞。
“我估摸著八成是哪個道友在渡劫……”狗子一句話把姚岩給說懵了,道友?渡劫?小夥子你看多了吧。
“嗯,對,你道友渡劫呢,有渡劫的我倒是想去看看,等他渡劫時我就把我的小電驢推過去讓他給我充充電,哈哈哈……”談話間,二人到了門崗,一個人站在崗亭內,另一個人在外邊,負責處理一些外來人員進出登記的事,站在裏邊的那個人就屬於門麵,進來出去的業主要給人家敬禮,以業主住的舒心,來去心,兩個人自己量,多長時間換一次,要不然一直在崗亭裏頭站著一動不動的也是很累的。
慢慢的,一天過去了,時間來到了晚上,姚岩等人下班了,在宿舍裏幾人正抱著手機刷抖音呢,突然電閃雷鳴,天烏雲密,這是要下雨的節奏啊。
“我去,這天氣預報上也沒說要下雨啊,怎麼就變天了呢?這還一個星的晴天呢。”一個人走到窗戶邊,拿著手機看了看上邊的天氣預報,然後伸著頭朝外邊看去。
“大毛,你手機蘋果的吧?那個上邊的天氣預報不準,給你看看我的華為,這準呢。”說著躺在床上的一個隊員將正充著電的手機從牆上的插座上拔了下來,聽家裏大人說雷的時候不能充電和玩手機,要不然手機會雷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