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少年獨自一人走著,雙目無神,臉色平靜,他的右胸掛著一個牌子,這是證明自己是學生的胸牌,上麵寫著他的名字。
『唐澤』
他一直走,走到了一棟居民樓前,隨後又走了進去,在二樓的房間,他打開門的瞬間,一柄飛刀如同子彈一般打來,被唐澤一把抓住刀刃,隨後說道:“玩了幾年?”
一個身穿西裝的女人走了出來,叼著煙,嗬嗬笑道:“有什麼關係嘛,你不是已經能躲開了?”唐澤看了看女人,道:“程茸,這麼無趣的事情就別在幹了。”
程茸笑了笑,坐在沙發上,唐澤把包扔在一旁,也坐在沙發上,說道:“話說,最近似乎不太平。”程茸點頭道:“沒錯,通天局似乎被抓到了把柄,你不出手嗎?”
“用不上,那幫老頭自己造的孽,自己擦屁股。”唐澤說完,脫掉衣服,換上了一身短袖,說道:“黑熊精死了。”
“不過是一個棋子,用不上。”程茸看向唐澤,道:“穹頂的事,你也不打算插手?另外王鳶似乎出現了,他沉睡了挺長時間。”唐澤看向她,說道:“王鳶的事情,我無權,但是,若他做了影響我的事情,我肯定會製止他,就算殺不死,也會讓他半殘。”
程茸沒有說話,唐澤道:“另外,穹頂的『話事人』最近有一些煩人了。”程茸點頭,看向窗外,道:“你覺得,穹頂該留嗎?”
“即使這樣說,我們也無法去幹涉,穹頂本身就是王鳶扶持出現了組織,即使千百年過去,『話事人』的力量始終不及王鳶萬分之一,當然,我亦是如此,若我真的和王鳶打起來,恐怕,我會死。”
程茸道:“你不是說過,會拖他半殘嗎?”
唐澤道:“你把他想的太弱了,若我發揮全力,半殘應該是可能。”
唐澤走進廚房,隨便炒了兩個菜,端到桌子上。
……
深夜,一個男人穿著西裝,手拿公文包,雖說是深夜,但是他也並未歸家,隻是一直在外麵流浪,突然,他停下腳步,看向麵前的站在路燈下的王鳶。
“王先生,好久沒見。”
“何伊,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你了。”
王鳶看向何伊,何伊道:“兩萬多年了吧。”王鳶點點頭,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通天了。”何伊點點頭,說道:“並非,隻是修行較早。”
王鳶揮了揮手,兩人竟然出現在一座涼亭中,亭子中間擺放著一張石桌,上麵放著一壺茶水,兩個茶杯裏的茶水熱氣騰騰。
“喝吧,你很喜歡喝茶吧。”王鳶道,何伊點點頭,舉起茶杯,吹了吹,喝下兩口,王鳶道:“沒想到,你竟然成神了。”
“隻是虛名。”
“仙界如何?”
何伊皺了皺眉,說道:“這件事,王先生,你自己去探尋比較好,我不過是從仙界偷渡下來罷了。”王鳶點點頭,說道:“你知道通天局嗎?”
“略有耳聞,不過是一群人類找到了避風港罷了,若真正的風暴來臨……”
王鳶點點頭道:“那穹頂呢?”何伊喝下一口茶,說道:“穹頂……我對此並不感興趣,王先生,你在世間行走五萬年,有何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