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瑤找來跌打損傷的藥粉,細細的為淮也抹上,小嘴嘟囔著,就仿佛打人受傷的是她。
“下次便不可再這麼莽撞了,傳出去像什麼話。”
“難不成我剛被傳,你又要被說什麼淮賈商家的小公子~生性頑劣~為那不知檢點———”
“行了,不準這麼說自己。”看著她半開玩笑的這麼說自己,淮也有些氣不過,打斷了她繼續說下去。
“好嘛,不說。”路知瑤使壞的按了按他的傷口,淮也倒吸一口涼氣。
“嘶——”伸出空閑的手,崩了路知瑤一個“板栗子”。
路知瑤狠狠瞪了他一眼。
“對了,我當時看到祁寺安了,他來找你了?”
“嗯。”路知瑤幫他塗好膏藥,起了身。
“是說那些事吧,其實我覺得,他不像是知情的人。”難得見淮也替他說話。
路知瑤心裏也知道。
“他說他來解決……那些不好的言論。”路知瑤低了低眸。
“他怎麼解決?”也許是知道祁寺安會說出這樣的話,淮也倒不是很意外,隻是好奇他祁寺安要怎麼解決。
“不知道。”路知瑤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來我這也不怕壞了名聲?”
女孩輕笑了一下,那種沉重的話題她可不想再繼續。
“哈?小爺我是怕這種言論的人?”淮也挑了挑眉,他名聲小時候就不好,什麼揮霍無度,暴力無羈……
想當初三人在一起,他可沒少被拉來給那個姓祁的當背景板,人家那是一個謙謙君子啊。
想到這淮也反而覺得有些搞笑,不禁嗤笑出來。
“笑什麼?”路知瑤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些好笑的事。
“哈哈哈,沒有。”
淮也自是不知道祁寺安對路知瑤微表心跡的事,轉而便問路知瑤想不想去哪兒玩玩。
“去玩嗎?府裏一個人也挺悶的吧。”
“不了,現在出去,還不是要被人從上到下打量。”
淮也思索了一下,也是,還是我繼續留下來多陪一會吧。
“對了,那個什麼羅……羅……”淮也思索了一下,也沒想出那個名字。
“羅樸簫,怎麼了?”聽到淮也突然提起,路知瑤也稍微留意了一下,好像就那天晚上見過他,雖說是讓張伯為他尋了個事兒做。
“對,他怎麼不見。”
“不清楚,我也沒怎麼見著。”
“哦……”淮也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以什麼方式問,便作罷。
“後日碼頭那有個鑒展,據說那裏的那些東西都可稀奇了,怎麼樣,要不要去看看。”
淮也偏頭問著路知瑤,他曉得她對那些新奇玩意兒有興趣。
“當然啊!”路知瑤兩眼冒光,她可就喜歡那些,雖然可能並不實用,但她看著歡喜。
“好。”淮也笑笑。
“淮也,我跟你講講汴涼的事吧。”
覺著無聊,路知瑤想找些樂子,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告訴淮也,她在汴涼的那些時光。
本以為他會笑著說:“看吧,我就說你會強迫我聽的”。
然而事實上,淮也愣了一下,神色認真,問了自己一句。
“你在汴涼,過得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種出乎意料的結果愣住,又或者是對這份真切的關心震撼到,路知瑤有了些許失神。
而後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在汴涼過得挺好的啊,那裏就像一個雪白的團子世界,很純淨,很放鬆,雖不比建昌熱鬧繁華,但不得不說,的確是個好地方。”
路知瑤避開了那些不好的經曆來說,其實,除了冷點,寂寞點,汴涼荒荒的倒真有些給人與天地同歲的錯覺。
她還是說它好,還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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