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近衛軍平不了的叛軍,你洪承疇能夠平定, 朝廷軍隊打不過的流民軍你洪承疇可以打得贏,這就是你洪承疇的作用。”
“到時候你洪承疇手裏掌握的軍隊, 我們在朝廷上聯絡好友聲援你, 還怕沒有榮華富貴嗎?”
“當今的陛下不是個蠢人,他當然能夠明白一個道理。”
“我們陝西布政使司的官員們是貪了一點,但是貪官是不會滅了朝廷的,但是那些流民軍會。”
“而且流民軍不是自稱將軍,就是自稱大王,甚至將來再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會不會自稱皇帝呢?”
“流民軍是會毀了大明王朝的。”
“如果陛下能夠看清這種東西,他們就會繼續用我們,我們就能夠安享我們的榮華富貴,直到我們足夠強大。”
洪承疇想說點什麼,但是又好像說什麼都沒有用,的確這李長舟說的是實話。
自從這陛下派來近衛軍進入陝西布政使司,看到陝西布政使司是裏麵不堪的一幕的時候,他們已經回不了頭了。
“請撫台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那李長舟點了點頭,“你洪承疇的本事我們自然是明白的。”
“隻要這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那些流民軍也損失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正好可以再給他們打上兩針,將他們打到幾年以前的水平。”
“還可以順便在陛下的麵前展現展現你的能力,你這前途自然大大的光明。”
洪承疇有些唉聲歎氣,如今他也隻能夠這樣幹了。
他如今也是被拖下水的人,怎麼做哪裏輪得到他們說話。
等到魏忠賢和那邊的許顯純返回京營之後,兩個人倒是沒有各自返回各自的影響,感到巨大的一群向人們給這許顯純和魏忠賢都煮來了兩碗醒酒湯,兩個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就是這經營裏麵本來是不允許喝酒的,這許顯純作為主帥就更不允許喝酒。
隻是現在他們需要麻痹李長舟還有洪承疇這些人,如果不喝酒人家還真的不一定信他們。
“這個事情你怎麼看?”許顯純笑了笑。
“這廝膽子還真不小,在這陝西布政使司撈了那麼多年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著繼續撈下去。”
“要是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魏忠賢向你要了,丫頭,咱家是沒有燈的玩呀,便是貪婪一點,可是啊,今天讓人家明白了,有跟的也好沒跟的也好,都是那麼懦弱的貨色。
“先跟他們去一百餘幾天,我們等到許將領你的好消息傳來就該做事了。”
“不過咱家提醒你一句,咱家看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我看那李長舟沒有他表麵上展現出來那麼軟弱,說不好背地裏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樣的陰謀詭計,就等著我們上鉤了。”
“許將軍你帶兵打仗還是得小心一點,小心在陰溝裏翻了船,那樣的話就有違陛下的重托了。”
許顯純聽到這話也是上了幾分心,“有勞公公的教誨了,公公放心,如果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放心使來就好了,我都能接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