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晉商八大家然後老實地經商。”
“你們卻做出了如此的行徑,我必然要上書,將此事通報給陛下。”
“要求陛下對你們進行治罪。”
“如果你們識相的話,趕快放開我們,那這個事情,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周圍的錦衣衛將領聽到了他這個不知死活的話,竟然都紛紛哄笑了起來。
這個不知死活的,還真的不知道陛下的性子。
以他們陛下喜歡捉弄人的性子來說,這些人恐怕下半生的結果不會太好了。
田爾耕聽了他這個話,也感覺到頗有興致。
他隨意地抬了抬手,旁邊的駱養性連忙上前一把揪過了田生蘭的領子。
駱養性左右開弓,將這田生蘭的臉頰,打得啪啪作響,
不用幾下,田生蘭嘴裏的牙,就被駱養性打下來了一半。
不知是口水還是鼻涕,又或者是鮮血,把這田生蘭的臉,糊得一片血紅粘稠。
田爾耕看著這田生蘭,卻有幾分惡心。
可是駱養性卻不太在意這個,依然是左右開弓,不停地打著田生蘭。
直到把這田生蘭,打得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之後,才肯勉強罷手。
左右的錦衣衛士兵,連忙從這遼水裏麵,提起了一個皮桶的水,潑在了這田生蘭的臉上。
田生蘭又硬生生地被錦衣衛給潑醒了。
等到他醒來了之後,經過駱養性的物理教育,他終於認清楚了眼前的局勢。
田生蘭終於認識到了,他們麵前這群人,到底是什麼貨色。
他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硬生生地被打哭了。
田生蘭哭得撕心裂肺哭的,呼天搶地。
所有的錦衣衛看到這個情況,心裏想到,這廝哭得還真是給勁。
恐怕田生蘭爹死的時候,他都沒有哭的那麼慘吧!
將領們轉過來,把臉看向駱養性,心裏想到,這廝真是殘忍啊!
看看把人家田生蘭這一個漢子都幹成什麼樣子了。
那田生蘭痛哭流涕之後,終於跪伏在了田爾耕的麵前,哀求道:“指揮使,這個事情是我們錯了。”
“我願意向指揮使請罪,交出我們家族所有的銀兩,求指揮使你饒恕我吧。”
田爾耕搖了搖頭,說道:“這位田家主說笑了。”
“你剛才說,你們是老老實實的商人的嗎?”
“既然如此,那你們也是一片好心,那又何罪之有呢?”
這晉商八大家的田家主聽了這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田生蘭這個胡話要是再說出來,想必下一頓打,馬上就要來了吧。
可是如果這話不說,他請的是什麼罪?
這些人又怎麼肯把他放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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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爾耕又笑了笑,說道:“那想來田家主不能正麵回答,即是可以當成,們又不是老實的商人的了。”
“對嗎?”
田生蘭聽了這話,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一時之間,他竟然愣住了。
看見他沒話說,那邊的田爾耕又有些不高興了。
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問道:“怎麼?”
“田家主的意思是,本指揮使冤枉你了?”
田生蘭愈發感到惶恐,連忙說道:“不是!”“不是!”
“怎敢如此,是我等錯了。”
田爾耕點了點頭,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說道:“那這樣子,田家主就是認罪了。”
“不過,過後你不會跟別人說,這是本指揮使強迫你承認的吧?”
那田生蘭,已經快要哭起來了。
他抬起頭來,看見旁邊駱養性盆大的巴掌,仿佛又已經癢了。
田生蘭哪裏敢再說話,連忙痛苦地把頭栽在地上,竟然痛哭流淚。
他口中大聲而淒厲地喊道:“這都是罪人看見指揮使的威嚴,當下心悅誠服,又怎麼可能是受人脅迫的呢!”
“這都是罪人自願認罪的呀!”
田爾耕看到他的態度如此端正,心裏也是十分滿意。
旁邊的將領們,也都嬉笑了起來,對著田生蘭也是百般羞辱。
田爾耕看見身邊的駱養性,說道:“既然這位晉商八大家的家主,都已經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