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兵器要是不夠的話,盡可去工部領,朕會給工部下一個條子,讓工部的人絕對配合你們。”
洪承疇不知道說什麼了,朱由校果然不願意把最精銳的火槍火炮交給他,還讓他去工部領兵器鎧甲。
現在滿朝文武甚至普通的百姓,誰不知道工部生產出來的東西,那是狗都不用那些東西,根本就不能說是好的兵器。
真正一等一生產出來的兵器,還得靠陛下這個兵工廠生產出來的武器,無論是戰刀也好,還是火槍火炮都好,都是用的一等一的好鋼材,比工部不知道好到哪裏去。
洪承疇已經徹底絕望了,他已經明白了朱由校的意思,看了朱由校是不是根本不可能一波給他任何的火槍火炮,他沒有辦法。
他心裏雖然無比的失落,但是隻能夠說道:“謝陛下厚恩,微臣絕對不負陛下的重望,肯定會給我大明打下一場又一場的大勝仗。
朱由校臉上一副很滿意的樣子,笑著對旁邊的首閣首輔黃立極說道∶“洪參政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那朕不得不嘉獎他的這種雄心壯誌,若是朕的軍隊和將軍們,都有洪參政這樣的勇氣和雄心,那朕何愁天下不平?”
“不過洪參政有這樣的雄心,那無論如何也是該賞賜的,傳令下去,上次朕從北邊帶回來的那些戰馬,給洪參政挑上兩百匹,再給這洪參政選出一匹好的禦馬送過去。”
說完,朱由校又轉過頭來看一下這洪承疇,說道∶“西邊的事情,還是要用朕的方略,凡是以穩為主,不可太過於欺壓百姓,陝西布政使司這兩年來百姓們過得也太苦了。”
他說到這裏,又想了想,繼續說道:“為了讓陝西布政使司的百姓們能夠過上安生日子,徹底平定陝西布政使司的匪患,朕覺得近年陝西布政使司的賦稅就都免了吧。”
朱由校內心是真的這樣想的,陝西布政使司這兩年氣候條件可是惡劣的很,很多時候這幹旱來了,蝗災又來,蝗災來了又有其他的災害,種田的百姓們,一年到晚也收不到多少的糧食。
如果朝廷再強行要收陝西布政使司稅的話,也很難收得起,更有可能會逼反更多的百姓。
與其這樣,朱由校覺得,倒不如直接把陝西布政使司這兩年的稅收給免了,也好讓百姓們好好安養生息兩年。
隻是朱由校這個話一說出來,那邊洪承疇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在他看來,這陛下對陝西布政使司百姓的恩賜,簡直就是朱由校對整個陝西布政使司上下官員的懲罰。
這朝廷的稅收,難道真的隻是上交給朝廷的嗎?
那麼他們陝西布政使司上下官員,怎麼可能不從中巧取豪奪,利用各種的大鬥換小鬥,小鬥換大鬥來回損耗轉運的辦法從中牟利?
十成的稅收,能到朝廷的手裏有三四成,那都算得上是陝西布政使司的官老爺們開了大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