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由校誇他一句,活幹的不錯,那比什麼都重要。
當天夜裏,盧象升親自率領著軍隊離開了軍營,他手下這五千人也都始終保持著沉默,不敢鬧出什麼聲響,就是他們甚至不敢攜帶什麼火把,隻能夠摸黑前進,而到了後半夜,這李納帶一千人從城牆上麵走了下來,這一千人都是他的心腹。
他先把人安排在城牆的轉角處,讓他們在這裏等著,待會一有什麼動靜就馬上殺出去,而他就帶著幾名心腹好手向城門洞,那裏有一個參將正在打著哈欠,顯然也十分困頓了。
他來到了城門洞的時候,在城門洞的正是害死他妹妹的那個姓張的參將,那姓張的參見看到這李納親自來了,當場露出了鄙視的眼神,“李參將,你我各有防區,你不在城牆上麵好好守著,跑來這裏幹什麼?”
他的言語中充滿了調侃,如果說那李納還是那個珍惜妹妹,要跟他不死不休的人,他還真是有點慫對方,可是如今看來這李納就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啥都不顧,就連親情都不顧的渣渣,那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在他的心裏,量李納也不敢再跟自己起什麼衝突,免得到時候這個事情報到成國公那裏也不好看,所以他便是侮辱上這個李納幾句,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誰想到那李納頓時眉開眼笑說道,“張參將,不要拒人於千裏之外嘛,你我之間始終都是跑者,我這不是在城牆上麵待太久了,感覺到煩悶,於是下來跟你好好說說話嘛!”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狗,這姓張的參將雖然心裏厭惡這李納,但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過了,免得到時候對方臉麵真掛不住,這個事情鬧大了之後,成國公還得責怪他。
他隻能夠忍耐心裏的不爽,勉強擠破幾分笑容說道,“李參將,有什麼要說的,就說來就是了,隻是我這個人無趣的很,待會說話要是得罪你李參將,那這就不好意思了。”
這李納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來到了這姓張的參將身邊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肩膀,張參將當場感覺得十分的不爽,說話就好好說話,怎麼還動手動腳的,要傳出去,別人還以為他跟這個姓李的廢物有多麼親***白玷汙了他的名聲。
他想打掉對方的手,順便說聲一句,“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怎麼還動手動腳的。”
但是他正要說話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肚子一疼,他低下頭去,卻看到肚子上麵插著一把匕首。
他卻看見那個匕首正被抓在李納的手裏,他第一反應不是反擊,而是用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這李納不可置信地說:“李納,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這樣?難道你就不怕成國公怪罪你嗎?”
這李納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手上用勁把那刀子來回攪了兩下,“你們都是害死我妹妹的凶手,現在先弄死你,等到我迎接陛下的軍隊進入城裏麵了,再把成國公給弄死,你們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