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一說出來,這李納的名聲更是臭不可聞,可偏偏朱純臣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有野心有能力,這樣的人他正好可以利用,他還專門派人拿了一千兩白銀送給著李納,就說是他為這京城的防禦提出那麼好的建議的賞賜。
李納當場露出頗為欣喜的表情,接下了這一千兩白銀,然後便跑到春月樓裏麵消遣了兩天。
就連現在李納往街去,遇到一些京營的士兵和軍官,都是暗地裏對他指指點點的,甚至有一些還毫不介意當麵說他官迷,牲口什麼的,但是這李納卻好似不在乎,仿佛這些話完全不能觸動他的心靈。
隻是等了李納又回到家中時,外麵的鄰居又聽到了李納的父親大罵了幾聲,“你這個畜生你還有臉回來,你非要跟那些害死你妹妹的人同流合汙,你這個不孝子你給我滾。”
這李納也是針尖對麥芒,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如果不是我當上了參將,你們這些人能過上那麼好的日子嗎?能住上那麼好的房子嗎?可能你們早就已經餓死在城外,當一具無名的屍骨了。”
這個時候李納的母親的聲音又傳出來了,隻聽她也惡狠狠地罵道:“好你個畜牲,還敢胡說那麼多,我們就是成為路邊的凍死骨,也不誤像生了你這樣一個畜生。”
院子裏麵的爭吵聲還是不停的傳了出來,隻是這裏麵的情況跟外麵的不一樣。
裏麵的李納父親和母親緊緊地抓住了兒子的手,臉上一副清靜,完全沒有外麵那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三個人進入內堂之後,李納的父親低聲說道,“那個人又來了,恐怕他就是陛下的人吧,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做事?陛下是不是真的會將害死你妹妹的人交給你處置。”
李納看了看左右說道:“父親,千萬不要在宅子裏麵提起這樣的事情,免得隔牆有耳。”
這李納的父親有點不太滿意,“那些信不過的下人全部都趕走了,現在又沒有外人,如何說不得?你休要忘了你妹妹的仇!”
李納點了點頭說道,“父親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忘了妹妹的仇恨,恐怕動手的時機快要來臨了。”
安慰好了父親和母親,李納進入了內堂,看坐著一個他無比熟悉的人,就是那東廠的當頭馬贇。
“李參將,你最近做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那朱純臣顯然已經十分相信你了,現在陛下的大軍已經來臨了,已經到了我們該做事的時候,不知你什麼時候方便做事呢?”
那李納對馬彬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說道:“馬檔頭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陛下多等的,已經差不多了,我已經拉攏了我幾個心腹,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跟城外聯係起來,這種得裏應外合,才能把事情做得好。”
那馬斌笑著說道:“這個你大可放心,隻要你確定好了動手的時間,那麼我們就有辦法把這消息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