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給你承諾,你可以過來近衛軍接受為期半年的訓練,半年之後,陛下會任命你為團長,手下可以管三千人。”
李娜再也按耐不住心裏的激動,不停地在房內躲著步,兩隻手不停地交叉互搓著。
雖然李納現在手下也差不多三千人,但是你這三千人跟近衛軍的三千人,那可不是同一種東西。
所以李納到底要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那已經毫無疑問了。
既然他這樣夠幫自己的妹妹報仇,又能夠攀上朱由校的大腿,加入朱由校的嫡係軍隊,那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就從朱由校現在這一支近衛軍的實力來看,以後還大概率還會繼續跟近衛軍打仗,萬一到時候如果他們平定了建奴,還不知道有多少將領能夠因此封爵。
想到了這種情況,李納情難自禁,腎上腺素讓他渾身發熱,甚至連妹妹死去的陰霾,都被掃清了不少。
他還在這房間裏麵來回多少步,臉上卻滿是糾結,可糾結的不是到底應不應該答應馬贇,而是在想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這個事情做得盡善盡美,得到朱由校的讚賞。
最後李納咬了咬牙齒,說道:“請馬檔頭轉告陛下,這個事情微臣肯定會準備的,好好的隻要陛下回到了京城的邊上,隻要他想要進城,那麼我就會馬上想辦法,為陛下打開城門,請他老人家絕對不用著急。”
馬贇點頭,但卻說道:“陛下不著急,隻是要看李參將著不著急而已,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京營裏麵對於未來悲觀的參將,可有不少不止你李參將一個人,你若是不能夠把握機會的話,那誰也幫不了你。”
李納聽到這話就更加糾結,他考慮了片刻,從抽屜裏抽出了一塊玉佩,就要塞到馬贇手裏。
誰知道那馬贇一副義正詞嚴的推開了他的手,說道:“你可不要搞這樣的東西,我們陛下最不喜歡的就是下麵的人亂收禮,亂搞這些私相授受的事情,到時候要是查出來了,對你,對我都沒什麼好處。”
說完之後,這馬贇大義凜然的走了出去,李納看了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玉佩,覺得這個事情卻是無比的諷刺。
什麼時候連東廠的人,都變得如此廉潔奉公了?難道這個世道真的變了?
這馬贇想的可跟他不一樣,他知道朱由校不喜歡下麵的人無節製的貪汙。
要隻是馬贇平時借機占點小便宜的話,朱由校還要忍受,如果見人收禮,那朱由校十有八九是無法接受的。
馬贇也聽說了一個消息,近衛軍那邊缺少足夠忠心的軍官,他馬上也能被調過去當一個副師長。
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他甚至能夠當上一個師長。
老實說,這個前途可大的很,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著他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能鬧出什麼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