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朱純臣看到了在場的同夥,氣氛十分凝重,整個團隊的士氣也十分的低落,他知道不能夠讓這個團隊的士氣再繼續下去了,再這樣自己嚇自己,說不好就要有人生出二心了。
“你們想那麼多幹什麼?就算那朱由校布置得再多又怎麼樣,他的布置隻不過是建立在他能夠打贏這場戰爭的情況下才會有用的,但是如果他打不贏這場戰爭,連他的人都回不來了,那我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惠少卿,你不是連那兩個喜峰口的守將都給賄賂了嗎?有了他們的配合,那朱由校想要回來是絕對不可能的,到時候他被建奴打敗了之後,就死定了,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枉他作為大明的皇帝,這兩年還表現得很有手腕的樣子,想不到也是這樣的一個蠢貨。”
“如果他真的有那樣的能力,他這兩年就應該把我們這些人趕盡殺絕才是,想不到,現在他一步錯步步錯,反倒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我們就等著扶信王上位,到時候你東林黨在朝廷上發力,實現你們的施政理念,我好好回去統領我的軍營,享受榮華富貴,如此不甚好?”
在場的東林黨大臣們聽到這話,也認為十分有道理,是啊!那朱由校再怎麼樣他能打得過建奴嗎?不少的東林黨大臣已經嘿嘿地笑出聲來,想打敗建奴,那就吃屁去吧。
遼東花了那麼多銀兩,培養出了那麼多的驕兵悍將,也沒能夠把建奴怎麼樣,就憑朱由校那兩三萬仗都沒打過的軍隊,怎麼可能。
不過那惠世揚為了慎重起見,還是對著成國公朱純臣說到,“這個事情吧,還是得認真一點吧,趕緊派出人到北邊去確定一下那昏君是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我們就告訴我幽了,他要是沒死的話,那麼我們還有喜峰口那兩個守將,還有遼東那些軍頭出點力。”
“他們拿了我們那麼多銀兩,還有那麼多跟我們來往的書信,他們想把自己摘出去那肯定是不可能了的。”
“他們無非就想著,靠那些書信有朝一日可以對我們形成一個威脅,誰知道他們在威脅我們的時候,我們也在威脅他們。”
其他的大臣聽到這話就更加放心了,沒錯,那一些遼東將領還有喜峰口那兩個守將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拿了他們那麼多銀子,今天終於到了他們派上用場的時候。
第二天皇宮裏麵一陣肅穆莊嚴,信王從信王府裏麵被接了出來,一直被送到了皇宮裏麵來。
不得不說,這個朱由檢穿上了龍袍,一臉威嚴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帝王的氣派。
但是不得不說,就連朱由檢身上這一套龍袍,其實也是從朱由校的寢宮裏麵搜出來的,陛下也不可能隻有一套龍袍總有備用的,而這套備用的現在就穿在了朱由檢身上。
話說這朱由檢的體型跟朱由校還真差不多,穿在身上也頗為合身,甚至都不需要做什麼改動。
此時所有的大臣都看著朱由檢,一步一步的往那個龍座上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