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桌子,說道:“好!那這個事情就這樣辦,京營方麵,你們就交給我,我肯定會幫你們辦得妥妥貼貼的,隻是這銀兩,你還得早點拿過來。”
“別到時候真到了辦事的時候,你們銀兩都是拿不出來,那可是會出大亂子的。”
那惠世揚拍的胸脯保證,說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出現,到時候隻要陛下一出長城,我們就馬上會把這批銀兩,拉到成國公的府上來,大不了成國公到時候見到銀子,再辦事就是了。”
朱純臣聽到這個話,深深地看了一眼惠世揚。
他敏感地察覺到,惠世揚恐怕一百萬兩都沒有。
起碼惠世揚一個人,也是拿不出來的。
就以惠世揚那群東林黨人鐵公雞的性格,怕是也不可能給他湊一百萬兩。
那麼顯然,惠世揚的身後,就還有其他人。
不過朱純臣倒是沒有繼續深究其他。
他對那些東西也不感興趣。
他隻要拿到足夠的銀兩,拿到足夠的權力和爵位,就已經足夠了。
朱純臣想到,馬上就有一百萬的銀兩到手,當場也是眉開眼笑地說道:“惠少卿果然大方的很。”
“那既然這樣,我也不吝嗇,明天花月樓擺個兩桌,惠少卿和各位好友都可以來相聚,這一次就由老夫來請客了。”
那惠世揚聽到這話很心動,他也很喜歡花月樓的那些粉頭。
隻是他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道:“成國公的盛情邀請,我本來不應該拒絕,但是現在情況特別,關係到我們這個計劃,到底能不能實行。”
“我經常來成國公這裏,都成為一個不方便的事情,這當然是為了躲避錦衣衛的耳目。”
“如果我們繼續一起去花月樓裏麵飲酒作樂,恐怕很快就會被錦衣衛傳到陛下那裏,那麼這個事情的風險就太大了。”
“當今的陛下對我們東林的人,而是謹慎的很,我身邊肯定也有不少錦衣衛的人。”
“國公你地位崇高,身份又十分的特別,手上掌握著兵權,我們一起出現,那確實不太合適。”
那朱純臣想了想,也是那麼個道理。
當然,惠世揚說的這些,當然這些還不是全部的原因。
最主要是陛下種了那麼多的番薯藤,說是那玩意兒畝產能得到千斤。
現在幾個月過去了,明天也該到了收獲的時候。
他現在等著去看朱由校的笑話。
“這些大臣,明天可都打算跟陛下一起去田裏看一看,看一看那種叫番薯的東西,到底能不能畝產千斤。”
朱純臣狹促地看了一眼惠世揚,顯然敏感地察覺到惠世揚這些東林黨人的想法。
惠世揚不單單是對這種叫番薯的作物感興趣,怕也還有別的用心。
尤其是當朱純臣想到了,那所謂的畝產千斤之後,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這什麼畝產千斤,那隻能夠是沒有下過地,沒有種過莊稼的人,才說出來的胡言亂語。
“陛下早就被人家蒙蔽了,竟然連這等混賬話都信,恐怕惠少卿也是想去看熱鬧的吧?”